在西蜀里,如你这般的能匠并不多。我也知,前些时候的水战,战船损失重大,你任务艰巨。”
“我韦家当初犯了死罪,承蒙主公不弃,并未迁罪于整个韦家——”
“一是一,二是二,本王看得明白。”徐牧平静开口,“我曾经和你讲过,西蜀不会有什么世家,但你韦家不同,是军功傍身,而非像其他的士族一样,做天下生意收敛财富。”
“早在回蜀州的路上,我便想着一件事情。”
“韦春,即日起,我封你为西蜀的工部郎。无需理会其他的军令,你日日睡大觉我也不管你,只需办好事情即可。”
“主公,我一病弱之躯……何德何能。”
“在我心里,你同样是西蜀大功臣,毋庸置疑。”
“多谢主公!”
韦春跪地而拜,脸色间满是欢喜之色。
“起来吧,明日我还要回成都。窦将军战死后,会有另一位水师都督,到时候来白鹭郡任职,若有事情,与他商量即可。”
“另外,得空了也回蜀休养一下身子,莫要太操劳了。我可不想我西蜀的公输班,英年早逝啊。”
“主公,公输班是谁?”
“我……不告诉你。”
交待完巨船的事情,徐牧带着司虎,离开了韦家船厂。
“牧哥儿,那个工部什么郎,天天在家睡觉就成?”走着走着,司虎焦急地发问。
“牧哥儿,你让我来做,我来造船!”
“你是想天天在家打桩吧?”徐牧无语转头。
“还有个事情要告诉你,文龙军师的密信里说,你家的鸾羽夫人,已经怀孕了。”
“怀孕吃几个馒头……牧哥儿,鸾羽她怀、怀孕了?”司虎惊得瞪大眼睛。
“要生小司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