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人,谁惹咱,抽他便是。抽一回不行,就抽两回,抽到他皮开肉绽,看他还勇不勇?”
常四郎笑起来,“你讲的对,老子险些忘了。我常四郎,是天下最带卵的男人。粮食比我多又怎样,惹我一个生气,我同行相欺,全他娘给他抢了!”
“至于内城那些上跳下窜的狗夫,我便握着鞭,一个一个地吊起来抽,驴儿草的东西!”
“对对,这才是我家少爷。”常威大笑起来。
“你个缺脑壳的小羔子。”常四郎伸出手,又想赏一个爆栗,幸好中途停手,记起了常威是个重病号,这才改敲为揉,揉乱了常威的头发。
马车慢慢出了峪关,主仆二人,在马车里,不时发出讨笑的声音。
“小常威,告诉老子,成都怎么样?”
“挺好的,冬天也不见雪,暖得很,城里有八个大清馆,城东的那一家,那花魁,当真是生得好看,听说过一夜要四十两银子——”
常威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
“你他娘都受伤了,还去清馆?”
“傻虎带我去的,我卧病在床,说了不去。少爷你也知道,傻虎一身蛮力,他直接就扛着床,将我扛过去了。”
“闭嘴啊,不然我抽你。”
“好的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