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两位故人,蹲在凉州王宫的地上,正捧着十几个军粮饼子,狼吞虎咽。
已经说了,正在备下宴席,可两人已经等不及了。
“痛、痛快!”不知多久,范谷汪云才拍了拍肚子,仰头哈出了几个饱嗝。
“二位老友,这是怎么回事。”
徐牧笑了笑。心底里,对于范谷汪云,并没有太大的成见。好歹在边关,也是一起杀过狄人的。先前入澄城,这二人还照拂了一把。
“徐坊主——”
“汪兄,喊西蜀王。”范谷急忙打断。
汪云脸色一惊,急忙重新开口,“蜀王有所不知,我等二人,当初被尤为才这狗夫盯上,闹的家破人亡。没办法,只能结伴去楚州,投靠我汪家的亲戚,却不曾想,我那亲戚不争气,被人给设了套,又给弄得家破人亡。”
“于是,便想着来找徐坊主……来找徐蜀王,投靠一下故人。”
说归说,但范谷汪云两个,心里都没有底气。先前入蜀之时,不仅报了徐牧的名字,连李小婉的名字也报了,但依然无法入蜀。
怕混入太多的奸细,整个蜀州,在徐牧的打理下,除了州外二郡,已经像铁桶一般。
“蜀王有所不知,我汪家那富贵亲戚,就是被下套的楚州汪家,被人害了,我和范兄扮成了乞儿,才逃了出来。”
“楚州汪家,莫不是发现河里有金碎的汪家?”在旁的贾周,忽然脸色一顿。
“正是正是。”汪云声音大变,“哪儿有什么金碎,我和范兄都看见了,这些个捞金的流民,一到沧州那边……便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