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东西?”
接过鼓囊的包裹,只等俞嵘打开,瞬间脸色狂怒。
这包裹里,分明是一件女子的裙袍。
“我俞嵘,乃是血战沙场的吊卵儿郎……蜀狗欺吾太甚!”
将女子裙袍扯碎,俞嵘双目喷火。
“聚军,若蜀人再往前冲,立即以骑行之阵,冲烂这支狗儿军!”
“将军,主公有说——”
“休得再议!取下这份军功,主公定然也会高兴!莫要忘了,现在是蜀人自个来找死!”
“凉骑列阵!”
平坦地势之上,两千人的凉骑,开始取马集合,在沙风中一手握缰,一手扬枪。
为首的俞嵘,脸色在气怒的同时,亦带着几分浓浓的期盼之色。
……
樊鲁同样骑在马上,指挥着六千步卒操盾持戟,往凉人的营地步步紧逼。
“樊将妙计,那件寻来的女子破袍,当真让那位凉将生气了。”
樊鲁并无半分得意,相反,依然是一脸认真。
“我跟随军师的时间最长。我樊鲁虽是个莽夫,但也听军师说过,这天下间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为了让对手入套。所以,那个凉将,已经入了我樊鲁的套!”
“此一番的伐凉头功,我樊鲁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