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名之辈,更为适合……韩九,取条绳子来,将我绑紧在独轮车上。大事未成,我不能死。”
韩九听话地往回跑,当真是取来了一条绳,小心地将东方敬,绑紧在独轮车上。他是个粗人,他只知道,蜀州里的两个军师,都是大智之士,听话就成了。
……
踏踏踏。
一骑骑的烈马,马蹄落下之时,便会溅起阵阵的水花。
“吁——”
一个面色清冷的将军,顾不得战甲的湿漉,脸色一下子皱起。
兵出凉州的时候,他有劝过自家主公,若不然等春汛过去,再行攻蜀之举。但自家主公说,大胜之威,稍纵即逝,不过是开春之雨,不足为惧。
“将军,蜀人在前方的大道上,布置拒马工事!”
“拒马?”张逊皱了皱眉,忽而又有些好笑,“告诉我,蜀人有多少大军?”
“从营旗上看,约莫五千人。将军,我估摸着,这些蜀人布置工事,是想挡住我等攻打峪关。”
听着这一句,原本还有些担心的张宏,一颗心慢慢放松起来。
以他带着的两万人,又无攻城辎重,根本不会攻关。来这里,无非是挡住峪关的前路,提防蜀人出奇兵,来夹攻白鹭郡的本营大军。
当然,还要修关筑寨,彻底堵死整个峪关。
“平坦之地,却敢建筑防御工事,当真是蠢不可及!”
“蜀州无大将矣。”张宏仰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