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凉州王董滕,长子董荣,次子董光,皆是莫名其妙地死去。听说,在前些日,连凉州王妃也忽然染病而死。
那位吃不到柑橘的小王爷,这一下,怕是能独享所有了。
这乱世,便如一方照妖镜,照出了各种魑魑魅魅。
成都正北巨门。
韩九一身战甲,按着刀语气沉沉。
“我主有说,凉州使臣随行的护卫,不得入城!”
“只请来使!”
“我、我便下车。”年长的老使臣,匆忙走下马车,还不停地转身嘱咐,让五百的随行凉卒,留在城外,莫要乱动。
老使臣很紧张,掏出手帕,在冻寒的天气里,抹了好几轮的虚汗。
只有马奴跟着入城,驾着二辆礼车,牵着那匹汗血马,脸庞都带着不安,小心地入了成都城。
……
徐牧抬起头,看着往王宫走来的使臣。
“若是凉狐亲自来,主公会杀吗。”贾周笑道。
“有这个想法。”徐牧收回目光,一时再无兴致。当然,如这种险事,只要不蠢,司马修犯不着亲自涉险。
“文龙,你我入王宫,看看这凉州使臣,到底要说个什么。”
虽然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但不管怎样,蜀州和凉州之间,关系多少有些冰冻凝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