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崎岖的山路上,不多时,便已经浑身湿漉。
司虎耳朵夹了七八朵野花,随着湿漉的物景,此时再无兴致,开始喋喋不休。
“主公请看,那便是巴南郡。”
徐牧沉默抬头,朝着山路前方一看,果不其然,一座关卡大城,卡在了唯一的峡谷口上。颇有几分望州边关的味道。
“巴南郡只这一座城,并无其他城镇。且易守难攻,算是锁死了蜀西四郡的门户。”
“蜀中守峪关,蜀西守巴南郡。这倒有点意思。”
窦通苦笑点头,“便是如此,巴南郡的作用,便主要防着蜀南。而峪关,则抵御外敌。”
怪不得了,这蜀外的临江二郡,是干脆不打算要了。
“守巴南的,是蜀州名将冷樵,沉稳有风,是蜀西王手底下的大将。”
“峪关呢?”
“峪关的守将叫陈忠,同样是蜀州名将。蜀州四大将,蜀西冷樵,蜀中的白任和陈忠。”
“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是我。”窦通满脸无奈。
“太多名儿,我记不住。我只记住了,窦通你是蜀州名将,其余的人,皆是土鸡瓦狗之辈。”
徐牧笑了笑,有一日他成功入主蜀州,如窦通这样的人,定然是要重用的。
一来缓和外州和本土的关系,二来,算是安抚蜀州的民心。当然,这一切的打算,成功后再细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