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苦了。

她差一点就因为忍受不了而死去。

而在那之后，她便每日都必须抹上那乳膏，才能一直保持着容貌的美丽。

但那个女子，还是有要求的。

那便是夜承玄。

溪茶回过神，手指抚上自己的脸。

抹上去再一次如同婴儿般柔嫩的肌肤，心里这才安定下来。

可手抚到了耳边，那疤痕般的触感，又让她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知道，那是换皮。

并不是什么容貌变好，是给她换了一张皮养着。

所以才要日日涂那乳膏。

…

花影苑

“什么，你让我去给她看杯子上的毒？”

楚如霜看着夜承玄的样子有点可笑，“夜承玄，你脑子没问题吧？”

夜承玄听见楚如霜这话冷下了脸。

“本王信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楚如霜皱起眉。

为了那女子，他竟然搬出了交易。

这还是第一次。

“刚刚你说的我也明白了，你觉得会有人害她？”

楚如霜看他像看个傻子。

“这王府又没有什么侍妾，不存在什么害命的事吧，又不是嫉妒。”

她说完发现夜承玄看着自己，赶紧补充道：“我更不可能，我巴不得你和她在一起。”

“本王没有。”

可他的解释很微弱，楚如霜几乎直接忽略掉。

“算了，交易就交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楚如霜跟央儿说了一声，就往外走。

她走了几步发现夜承玄没有动作，回头看向站在原地杵着的男子。

“快点跟上啊，看你女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