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技的厉害之处,就是极炫酷,湘云常年待在内宅,哪看过这些,不由激动的小脸红扑扑的。
贾环看的扬唇一笑。
待在内宅的姑娘就跟困守在井底的青蛙一样,哪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天地又有多辽阔。
一连三天,贾环都带着湘云偷跑出来。
后面不用他喊,湘云自己上门候着。
然而,贾环却开始不再那么频繁出去了。
从每天,到隔一天,再到后来,隔两天。
“云姐姐,你觉得是在府里自在,还是外面?”
“外面。”湘云几乎不假思索,在府里需得顾忌,要时刻收着性子,干什么都束手束脚。
在外面就不一样了,可以按着心意来,不必规行矩步。
最主要,外面的天地是不一样的,很大,而且色彩丰富,什么都有。
这些天,湘云只感觉身上一直拷着的某种枷锁被解开了,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自在。
女子真就只能待在内宅每天做针线吗?为什么她们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接触到了外面,湘云的这个疑问,越发的压不住。
可即便憧憬着什么,湘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奢望。
唯有趁还在荣府,通快的感受完全了。
“环哥儿,快来。”
发现新奇物什的湘云,招手喊贾环。
这些日子,一同玩耍,湘云对贾环显然比以前亲近了许多。
尤其他们还是偷溜出府玩,这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因此,湘云对贾环越来越信任。
他们可是守着共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