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学子恼羞成怒的叫嚷不止没引来别人的认同目光,反而别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抄袭”在座可都是楚国最高学府的代表,真有人敢在这种场合抄,怎么可能不被戳破,不怕社会性死亡吗?
叶辰本来就看对方不顺眼,现在更是不会放过这小子,老子就是抄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既然对方把脸都送到手边了,岂能狠狠的打脸?
叶辰将酒壶放下,一副十分生气的表情,冷哼一声道:“在下才疏学浅,刚才这半首诗确实是在下偶然听闻,既然被阁下认出,那么就请阁下念出后两句吧”。
你不是说我抄袭吗,老子今天就承认是抄袭,有本事你把后两句补上啊。
叶辰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是抄袭,转身继续坐在栏杆上饮酒,笑看那位国子监学子,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这位国子监学子自己才学不足,想要现场现写两句接上也是做不到的,不得已,他只好将目光望向那位青衣贵人。
对方是书香门第,才学自然是没得说,至少要比自己这半桶水要强得多,说不定对方在哪里看过这首诗,实在不济也能写两句,替自己遮掩过去。
青衣贵人一看,这垃圾一般的人物居然将目光望向自己,顿时一阵恶心,若说写两句,接上也不是做不到,只不过要这诗前两句蓄势太足,后两句在气势上必要再上一层,这确是力有不逮。
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是那位国子监学子的事,又不是自己的事,现在打脸也是打的他的脸又不是打的自己的脸,何苦自己要冲在最前面,万一到时候打脸,岂不是真的打到自己脸上。
国子监学子呆立一旁,哑口无言,叶辰坐在栏杆上继续饮酒,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当事人双方都不说话,其他人也不知如何插嘴,关键是所有人都没有听过这首诗,明显这首诗是原创,可是叶辰因为有人“诬陷”又赌气承认了自己是“抄袭”。
场面一时尴尬下来。
所谓宴席,最怕突然的安静,实在是太难受了。不过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一个漂亮的小丫鬟走入水榭。
“我家小姐听闻叶公子的大作十分喜欢,想请公子将后两句补全。”
叶辰听完丫鬟说话假装没有听到,继续淡定的饮了一口酒,将丫鬟的话当作耳旁风。
叶辰十分淡定,可是有些人却淡定不了,不止国子监众人面色紧张,就连本来坐在石凳之上的三位贵人也连忙站起来,脸色阴沉。
这三位的家世背景已然不凡,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三人今日设文会正是想要在几位深闺中的几位顶级大小姐卖弄,将国子监的众人请来也是为了图个乐呵。
可是万万没想到,演着演着居然把戏给演砸了,这要是名叫叶辰的小子惹那几位不高兴,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一群人变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对着叶辰就是各种威逼利诱,终于为了不让胡胖子为难,叶辰一甩长发,将手中空酒壶往地上一摔。
“两句诗而已,何必如此聒噪。”叶辰站起看看水榭之中这些凡夫俗子,举头45度仰望天空,傲然说到“在下说过,自古唯佳人与美酒不可辜负。”
“前两句为美酒,后两句为佳人,千古佳话,岂不美哉!”
说着话,叶辰还故意向对面小丫鬟微微一笑,看得人家连忙低头,耳朵都红了起来。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叶辰再次将前两句吟出,然后迈步向着小丫鬟走去,一步,两步……。
终于走到第七步,叶辰也刚好来到小丫鬟身旁,叶辰恶趣味的故意低头在小丫鬟耳边轻声吟出“千磨万击还坚劲,……”
众人听到这句诗,只觉与前两句,贴合的简易天衣无缝,众人正在好奇最后一句会是如何,却没想到叶辰傲然扫视水榭之中的这些国子监学子和太学生,大声吟出“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首诗通篇没有提到竹子,却无一句不再赞扬着竹子的坚韧与气节,这赞美竹子不正是在说叶辰自己出生低微,但是无论如何艰难困苦都不会改变自己高洁的品行。所谓托物言志不外乎此。
叶辰一首诗将所有人都嘲讽一遍,奈何好诗就是好诗,即便被嘲讽,在场众人也要承认,这的确是一首好诗。
尤其是那位小丫鬟呆呆愣愣半天之后,连忙小跑着回去复命。远处帷帐距离水榭少说也有一二百米,奈何此方世界,几乎人人修炼,尤其是资源堆积之下,达官显贵个个境界不俗,水榭之中发生的事情,估计远处的帷帐之中早已耳闻。
不过叶辰也不在乎,反正叶辰在这儿也只是打酱油,自己开启了金手指,自己的未来注定应该是血雨腥风,不断变强。
像这种文抄装逼,也只是偶尔的放松娱乐而已,这次为了还胡胖子的人情,作诗一首也算仁至义尽,现在正是该,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
只不过还没等叶辰离开,就突然被人叫住。
“叶兄文才斐然,果然名不虚传”三位贵人中一位,身穿紫色长衫的公子,长身而起,客气的抱拳一礼“不知在下能否请兄台喝一杯?”
这位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