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白发,发生了什么?”苏婵吃惊。
“最近经常熬夜,一直在研究长生,结果适得其反了。”王煊笑道,和熟人热络的打招呼,开着玩笑。
赵清菡没有多说,只是在看他,因为早已知道他身体的问题,在青木的庄园看过他,只是他一直在昏迷中。
王煊给了她一个眼神,现在不宜多说,回头再聊。
吴茵抱着小狐狸也走来,有欣喜也有担忧,但总算看到他醒转了,点头示意婚礼后再聚。
马超凡个头太大,实在是没法来婚礼现场。
至此,同一些熟人和故友打过招呼后,王煊才算融入婚礼现场,并开始主动向那些陌生人走去,给他们接触的机会。
“王小友,对不住,我刚才太心急了,总等不到你,就没忍住分出一道元神之光,去郊外那座庄园看你。”
一位中年男子走来,姿态放得很低,暗中有少数知道其根脚的人吃惊,因为这是来自深空的一位“神明”,是昔日的至强者之一。
接着,一位白发但却有年轻面孔的男子上前,也来主动交谈,同样低调而谦逊,有超凡者认出,他曾是绝世列仙中的一员。
真正了解、知道他们身份的人,眼神立刻就变了。
昔日的绝世强者,如今维系住超凡实力的人,并没有展现出恶意,相反都带着忧虑之色。
“神话落幕时,小友在现世中击杀地仙,一身实力惊天动地,让人惊叹,让人佩服。”
“只是,这个时代太不友好了,敢问小友,我等还有路可走吗?万古长夜到来,是否意味着,我们真的要悲凉收场了,我们找上门来,是真的不甘心啊。”
他们知道,王煊几乎就代表了现世超凡的天护板,想看一看他能否保住道果,硬抗下去。
他们这种绝世强者,随着时间推移,都在渐渐虚弱中,心中无奈而又心凉,不想在这个时代走到穷途末路之境。
在他们眼中,王煊很特殊,超凡世界残留下来的顶级强者都在传,他可能有新路可走,所以,保住超凡实力的人都想向他问路,没有人甘于平凡。
两人很坦诚,径直说了心中所想。
这和王煊想的不一样,他以为,某些人觉得他虚弱了,想来试探,看他虚实。
旁边,一个紫发青年走来,道:“超凡落幕了,以后没了神话,还有什么可争的?同舟共济,共寻前路,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王煊,无论如何你得挺住,我们听闻你身体出了问题,都很担心,你如果都走不下去了,我们的路也就断了。”
主要也是,现在他们都在虚弱,体内的超凡力量日复一日的衰退,很没有安全感。
这个时代,财阀的力量,科技的进步,日新月异,让他们不安。哪怕他们这边也有底蕴,也有飞船,可失去飞天遁地的大神通后,感觉像是拔牙的老虎,折翅的猛禽。
很快,财阀的人也接近过来,而且,是赵清菡和吴茵告诉王煊,有人想和他谈谈,找关系都找到两女这里来了。
“王煊,王老弟……”财阀这边有几人和他接触,很客气,并没有王者归来、高调登场的意思。
事实上,这边的人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超凡是否真正永寂了,心中同样没有安全感,怕超凡者最后阶段发疯,以元神取而代之,控制心神的“邪术”,让他们心惧。
王煊叹息,在这个年代,谁没事会以元神附体,随意换肉身?超凡不存了,“邪术”不能随意动用了。
他能感觉到,财阀这边的人心中有激动,有期待。他们希望超凡早点腐朽个干净,当然如果留下一些能给人续命的秘法就好了,至于焚海神通、手撕战舰、剑劈大岳,这些手段最好都崩溃个干净。
“王煊,咱们都是现世中人,你生在这时代,却能成为最强大的超凡者之一,要尽量维护普通人的利益,不要让超凡者作乱……”
财阀这边的人,进行了各种“表示”,请他发挥作用,要站在这个时代大众这一边,言下之意明显,要帮他们。
总的来说,无论是大组织和财阀,还是超凡者,都在忌惮,皆缺少安全感,目前竟出乎意料的处在一种平衡状态。
现阶段各方都求稳。
王煊来这里时,有各种心理准备,不介意在今天亮剑,但这种状况却颇出他的意料。
当然,财阀低调,超凡者低姿态,虽说是主流,但人多了也自然有些特例,有心怀叵测、带着恶意的人。
比如某个基因科研所,其负责人就在试探,问王煊能否合作,若是给他们一些超凡血液就好了。
这种提议也不算过于让人厌恶,但是,王煊元神何其强大,能够直接洞悉他心底的本意,他心中竟是想着,若王煊很虚弱,将来可以带走去切片研究。
“你想将我切片?”很快,这个负责人就“自动”离开了,而后疯了,在冰天雪地中裸奔而去,得了失心疯,再也没好。
“王煊,方雨竹呢,怎么没来,要躲在暗中到何时?”这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