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来,但那半张没有烧掉的信纸却成了一桩麻烦事。 且说弘历那边,离开储秀宫后,并未如他所言的回养心殿,而是冒着酷热的秋阳来到延禧宫,一见到瑕月便命所有宫人退下并关上殿门,甚至连齐宽与知春二人也不能留在殿内侍候,唯一在里面的宫人,便只有一向不离弘历身侧的四喜。 如此过了约摸一个时辰,殿门方才重新打开,待得弘历带着四喜离开后,齐宽与知春连忙走了进去,后者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朝正在抿茶的瑕月道:“主子,皇上刚才与您说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