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昱揪着一朵碗口大的野花,犹犹豫豫的,像个思春的大姑娘似得红着脸墨迹。
扭捏着把花瓣扯了个精光,这才在司青儿如看傻子般的注视下,羞答答的说:
“我想要你的针谱。”
司青儿:……要针谱就说针谱啊!搞这黏糊的一套,老娘差点要给你写葵花宝典了!
说好的原地休整三五天,最后正式出发时,已经是第七天的早晨了。
宽敞的舒适的马车里,垫着完整的熊皮,堆着狼皮缝制的靠垫。
慕九昱像个没骨头的懒汉似得倚在靠垫上,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一旁认真读书的司青儿。
那纯白色画着小花的书皮上,写着十分规整的三个大字:千字文。
除了手里捧着,司青儿身边还放了好几本白皮书。
而慕九昱身边,放着一大一小两本书,其中一本的纸张有些蜷曲,明显是看了很多次了。
而另外一本,白白净净,跟新的似的。
司青儿看几个字,就往那个很新很新的书本上瞪一眼,就好像那是压住孙猴子不能翻身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