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巡山……抓个奴才做晚餐……”
司青儿越唱越来劲,只恨没有导演御.用的大喇叭。
倘若有了那玩意,唱完巡山唱忐忑!
唱跳大咖发个狠,吓不死几个,也够吓尿一堆!
“王妃。今儿的祭品来了。有新猎的小野猪,嫩着呢。您需要什么配料尽管说……”
小跑着送东西来的穷奇,是被邓衍求来的。
说是再不给王妃打个岔找个顺心的事干干,王妃可能就为了赌气吓人,唱哑了嗓子了。
本以为,送来东西还得再劝劝,或者说些好话哄一哄。
谁知人家司青儿一见着架子上的野猪,顿时就喜笑颜开的蹦了起来。
“这个留在门外别往里头太,晚上咱们在这烤了一起吃!还有什么好肉都找些来!……反正都放风说本妃是邪祟,本妃索性怎么舒坦怎么来。左右那老寡.妇憋着的大招,也不会因为本妃认怂躲着,就对本妃心慈手软。”
“啊?”
穷奇一时都没听懂。
转瞬明白过来,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老寡.妇?
就是他们主子爷,也不敢这么称呼宫里那位。
“愣着做什么?天儿还早,该忙忙你的去。傍晚咱们再酒桌上见。”
说着,司青儿就端着其余祭品去了内室。
唯留穷奇和那头肥嘟嘟的小野猪,风中凌乱。
司青儿进了内室就一天没出来,晚饭前,皕伍还暗戳戳的跟邓衍和穷奇说,王妃是不是躲着哭去了。
结果,当司青儿拖着个箱子出来,招呼他们可以张罗晚宴,皕伍差点望着面前人喷出前天晚上的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