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才转回头,居高临下狠厉的眼神,盯着童晨晨直勾勾的看着。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她有什么资格,在公司门口质问她,让她难堪!
围观的人,脚步不敢挪动,走开好像更明显,只能大气不出地留在原地当雕塑,悄悄将自己的手机调为静音模式,生怕发出一点儿在场的声响。
又耐不住本性好奇,偷偷觎着利总的表情。
眼睛转溜溜地瞟上瞟下。
黄节从后面走上来,一见童晨晨脸色难看,几条泪痕干涸在脸上,肩膀小幅度抖动着,就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疾步站在童晨晨面前,拉着她的手臂,低声劝阻:“童晨晨!给自己留点体面!”
至少不是现在来理论,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这可是利氏集团门口啊,无论是怎么样的结果,被当做小丑的只会是她。
被宠爱的,才有资格肆无忌惮。
“她,就是陈童是吗?”
童晨晨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着,刚刚利时勋对于顾悦的着急,怜惜,温柔都看在眼里,这些,三年来,从来就没见过他露过的神情。
都无声地告诉她,那个人就是陈童,没错。
可是她还是想问问,让自己彻底死心。
黄节以为童晨晨受到刺激了,在这节骨眼上提大佬的白月光干什么啊!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吗?
同归于尽是吗?
陈童倒是被眼前人给吓了一跳,平时在那么多人冷静的利大总裁,居然在她刚挂完电话,就从后面蹿出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着她不放。
也是第一次觉得人的脸色真的可以用难看来形容,就像是那五官冻在冰层里,再拿出来时,周遭的气压都跟着降下来。
“黄节!人从哪来送哪去!”
他的声音已经冷到零度,围观的人开始后悔为什么停下脚步来吃瓜了。
这句话盛怒到极致的话,让黄节和童晨晨心下一悸。
周围的人以为是送回学校。
只有黄节和童晨晨明白,是回天铭会所,是回司徒野手下,不,应该是床上。
童晨晨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手指哆嗦着快要拿不住手。
是的,她害怕了,连眼泪从眼角边掉落都没有察觉,只觉头皮发麻,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了。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脚步站在原地,已经腿软地移动不了,喉咙像是被一根刺哽住了一样,想求求黄节想想办法,愣是没能讲出话来。
全部人只是看着,尽管内心一直在猜想“陈童是谁?“
“是不是顾悦?”
“又是什么关系?”
.....
各种错综复杂的电视剧狗血剧情链,早在大家的脑中都猜了一遍,碍于利大总裁还在这里,全部人只能压住好奇心,一点儿也不敢讨论。
童晨晨咬紧了下嘴唇,忍得很艰难,又碍于利时勋那可怕的决定,不敢再说一句话。
利时勋后槽牙紧咬着,冷冷地扫视了周围一眼,挤出声音:“黄节,通知人事。”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当场吃老板的瓜,死定了!
不会是要卷铺盖走人吧!
“是。”
利时勋那只揽在陈童腰间上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又紧了紧,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往公司大门口那辆豪华超跑走去。
全部人都看着远处堂堂利氏集团总裁的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全然忘记了他们还有未知的人事处罚,又一次惊掉了下巴。
还亲自帮她打开车门!
还抬手帮她挡住头顶!
还屈身帮她系上安全带!
关门,自己几步绕到车的另一侧,上车,锁门。
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狭小的车厢内,利时勋咬紧的牙根还没松开,陈童侧着脸看着车窗外也不说话。
讲真,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利时勋那么凶的时候,一句话,简直是要把方圆百里内的气压降低到冰点。
看来,平时自己是拔老虎须啊!
柔柔顺顺,真以为就是一只小奶狗子了。
利时勋余光视野一直在陈童身上,两人的视线没有焦点,她不说话,他以为她在生气。
自己理亏,也是不敢说一句话。
陈童向来生性冷,尤其是在处理人际关系上总是慢吞吞的,不会主动。
以前就不喜欢出挑,连不熟的朋友也不习惯呆在一起。
今天被围观这种场面,应该也是第一次,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自己,不然,她不会这么难堪。
许久,两人猜的点在两个频道上。
利时勋斟酌了片刻,才说:“她和你说什么了?”
声音很轻,很柔,刚好拉回陈童的神游。
陈童其实在反思自己平时的行为举止,有没有在他暴怒的边缘点反复尝试的,得好好注意一下了。
被他这么一问,想起来刚刚的话,也没说什么,不过是童晨晨的独角戏罢了,眼前男人优秀得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