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竟敢在我的面前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当我是死的嘛!”
韩燕君眨眨眼则直白道:“你不是早被我休了嘛,你我之间还有什么瓜葛,找个比你优秀几百倍的男人当未婚夫不好吗?”
“噌!”言语如刃,毫不给面子地在某前任心口扎上狠狠一刀,血喷三丈。
昔日在匪窝山头当众休夫,令他毫无颜面,时隔数月,今日又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搂着别的男人数落自己,更令他颜面扫地,齐韧对那张女人的脸恨得牙根痒痒,巴不得现在就掐断她的脖子!
上方观众席,陶昕婷几个正津津有味地品尝茶点没心思注意其他,本想着下边闹就闹呗,毕竟这是玄铭帝君坐镇的场子小闹一会儿自己会平息下去。而后来,几人觉得说话者的嗓音越听越耳熟,直到韩燕君提到“未婚夫”三个字时,他们也刚好反应过来。
“噗……咳咳……”
“唔……咳咳……”
“姚宗主,你们四位怎么了?”旁边的人关心问。
姚彬彦:“茶冷了。”
朗琒:“茶烫了。”
陶昕婷和姚雨萌在吞咽的时候让点心给噎了,一时间除了咳嗽啥也说不出来。
“啊?”众人一头雾水。
赫连淳熙反应过来:“姚宗主,你的不是温茶吗?”
鹏涛同问:“朗公子,你的不是凉茶嘛?”
二人脸色微僵,立马改口:“烫了”、“冷了”。
“啊?到底烫还是冷?”
“喝得太急,没尝出来。”哥舒文睿硬着头皮打圆场。
“……”众君不懂了,无言以对。
姚雨萌几个与舞寒情玩得最熟,忽然失踪好一阵子,而今又凭空冒了出来,还要以别人未婚夫的身份露面,能不吓得情绪激动嘛!
韩齐两家的烂事众所周知,他们了解舞寒情的做事风格,猜测其中必有缘由,故而选择暂时闭嘴,不揭穿,正好期待一下后面比试的好戏,嘿嘿!
观众席后,两个身影顿住步伐。
贺兰鸿琰唇边勾起欣慰的浅弧:“你上去吧,有什么状况你好帮衬霜儿一把。我暂不露面,此刻上去或许会让她尴尬。”
华祯轻哼:“说得好听,你肯定另有打算。我猜得不错的话,其实你巴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抱住她。”眉梢贼兮兮地挑了挑。
“你开心就好。”贺兰鸿琰扔下这么一句掉头走开。好吧,他的心思十分好猜。
下方校场。
一个两个全让韩青怼得接不上话,韩燕正干脆懒得废话,一剑刺向韩青的喉咙。“还我娘命来!”
舞寒情反应迅捷,爪功犀利如鹰,双手更似坚硬磐石,几个简单的招式连贯变化,转眼间,一柄好端端的灵剑折碎成好几段沦为废铁。
“噗……”韩燕正血雨喷飞,损坏认主法宝必伤其主,元神重创,要调养过来非两三日之功,架还没开打已然是个半废,后面很难出赛了。
“哥!”韩燕菏立马扑到韩燕正侧边扶住他趴倒的躯体,查探伤势。
舞寒情冷目而视,居高临下犹如鄙夷卑贱蝼蚁:“笑话!你那个死鬼老娘跟今天的你一个样,偷袭我,我不闪躲不反击,难不成傻不拉几挺在原地让她杀呀!我不欠你什么,何必要还。”
舞寒情不再看他,转眼一脚踩在韩天骄的脑袋上,继续道:“当初你老娘可是为了她的好情郎、你的好二伯争取逃跑机会才赴死的,要怨,你怨他好了。她俩还打算毒死你亲爹呢!”
一个月前,韩天骄被妙歌伤得可不轻,功力被吸取七八成,伤势也重,至今恢复的尚不及原来的一半,此刻让舞寒情又是长绫勒着,脑袋被脚踩着,愣是半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姓韩的,休要侮辱我母亲!”兄妹俩异口同声喝道。
舞寒情冷笑:“韩燕正,你身边的人是韩家的血脉不假,可你确定她是你同父同母的宝贝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