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团崽崽先看一眼窗外,瘪瘪嘴,不高兴。
“明天再出去玩,好不好?晚上是睡觉,养精蓄锐的时间;你们睡饱饱了才能玩,对不对?”尝试着和他们沟通,她想看看孩子们现在是几岁的智商。
礼记仰头望着她,偏了偏头,过了好一会儿,做妈的都以为他听不懂的时候;他点头了,点头了。
意思就是听得懂,并且能理解。
钟毓秀眉心跳了跳,这孩子不得了啊!
“礼记,妈妈说的话你听得懂,对吗?”毓秀认真盯着大儿子看。
礼记在妈妈的注视下,咧嘴笑;这么一看,有点傻,可是不能否认,她的大儿子聪明的过分。
“所以,之前你们哭闹不休找妈妈,是故意的?”
这回,礼真、礼明、礼记三个不约而同摆出乖巧,一脸天真茫然的瞅着她;好似在说,我们很乖,不是故意的、
他们的表现太明显,钟毓秀想骗自己都做不到,三个儿子卖乖,她还能怎么着?宠着呗。
“你们呀,真是我生的小魔星,明明听得懂,也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偏要装听不懂,可把他们能到,真成精了,“你们曾爷爷这么疼你们,你们还瞒着他老人家;我不在家就可劲儿折腾。”
礼记沉得住气,礼明也还算稳,礼真伸出手捧着妈妈的脸,“啊,乖,乖哦。”
不生气。
卖乖的儿子这么可爱,她还真气不起来;现在可算知道他们的属性了,装起来不露馅儿,再大一些更腹黑。
“让妈妈说你们什么好?跟妈妈还装蒜;以前的事情咱们就不计较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装听不懂了。”钟毓秀把老三抱起来,她坐盘膝坐地毯,老三搁腿上,“都要答应妈妈,装听不懂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你们再这样,妈妈可要伤心了。”
礼记笑嘻嘻的望着她。
礼明点了点头,“好的,妈妈。”
“妈妈,爱你哟。”礼记胖乎乎的脸上满是笑意,说出口的话软到人心坎儿里。
礼真嬉笑,抱着妈妈的脖子,往她脸上就是一口。
三个儿子各有不同,她是怎么看怎么爱,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严如山洗完澡出来,他们母子四人抱在一起,礼明和礼真已经趴在她的肩头睡着了;礼记抱着她的腰也在昏昏欲睡,严如山蹑手蹑脚走上前,先把礼记抱了起来。
礼记眯着眼瞅一眼,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媳妇儿,我先把礼记送房间睡觉。”
“好,快去快回。”钟毓秀微微仰着头,两个宝贝蛋子在她肩头上睡着了,她低头都难。
严如山抱着礼记进了保姆的房间,将他放到小床里,盖上被子;礼记没醒来,他松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间帮着媳妇儿一起把礼明和礼真都给送到了保姆房里。
轻松了,钟毓秀活动活动手腕子,捏捏肩膀,捶捶背。
严如山见此,伸手带提了她的工作,“怎么抱着他们睡着了,哄着他们躺地毯上也好啊!”不至于这么累人。
“他们瞌睡来得及,正说着话呢,就半睡不睡的;正好睡着了不用人哄着入睡,我就没让他们躺地毯上。”王大丫跟龚招娣也能轻松一些不是。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他们是舒心了,难受的是我媳妇儿。”
钟毓秀无奈莞尔,“对了,跟你说个事儿。”
“说,我听着。”
“你知道咱们儿子有多聪明吗?”扭头与他说话。
严如山不明就里,“他们那样还聪明呢。”
“你这话可不能让孩子们听见了,他们是真聪明。”钟毓秀出神道:“刚才我试了试他们,我说的话他们都听得懂,甚至能跟我们正常交流。”
“话都说不清的孩子,能跟我们交流?”他咋感觉听见了不得事情。
钟毓秀点点头,“我们说的话,他们大约知道是什么意思;让他们回答一些简单的词,他们还是会的,甚至,他们之前哭闹不休,非要找我的事儿,他们也是故意的。他们知道我出去了,但就是非找我不可,牛脾气呢;我怀疑他们现在的智商可能在四五岁之上。”
“是吗?”没亲眼见过,严如山不能下定论,“可劲儿折腾哭就是为了找你,这么说来,他们知道你出门了,但是非要找你;可是这样不对呀,聂溪和狗蛋在的时候,他们能安稳下来。”
“那是狗蛋稀奇,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狗蛋是全能型机器人,在照顾孩子这方面比当下的保姆还专业,它自有一套哄孩子的方法。至于聂溪,应该是她足够尊重孩子们,也愿意耐着性子跟孩子们玩。生而为人,孰能无情?”越说越觉得对。
“他们正是聪明,才能更好的分辨聂溪是真心还是假意。”人家说小孩子最会看人脸色,这话不是全对,但绝对适应于绝大多数孩童。
严如山魔幻了,一岁出头的崽子,竟聪明到这种程度?
“他们遗传了你的高智商?”
她还真不好接话,是不是遗传没人知道;而且,原主的智商绝对没有她高,基因问题嘛!她的异能跟过来了,时时刻刻改造着原主的身体,确实有可能改变了基因里的一些东西。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