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笑着听训,等老教授停下来,他才继续说道:“教授,中午该吃午饭了,您吃完回家休息吧;我们也该走了,下次再见。”
“走吧,走吧。”老教授摆摆手,他们前脚出了办公室,他后脚就出去关了办公室的门;一行人一道下楼才分道扬镳,目送他们一行人离去,老教授无奈叹息,“这有的人呀,出生起就赢在起跑线上,多少人感叹严如山这位同学的成就;称赞他是商业奇才,可是谁又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有多少人脉财力去支撑呢?”
人生啊!运气、钱财、家庭都是一种运势。
羡慕不来。
距离老教授很远,严如山才问,“先去外面吃饭,还是回家吃?礼记他们该饿了。”
“这会儿不好打搅教授们休息,还是先回家吃饭吧;吃了饭先去医大,明日再来华大,得和这边的校长商量一下授课的事儿。之前没回来,一直由另一位老教授帮忙授课,虽说我没拿这边的工资了,倒地是要事情都给了解了。”
严如山颔首,“那成,先回家。”
一行三人加三个孩子出了华大,方国忠见人出来,忙迎了上去。
“严同志,钟同志,你们可算出来了。”
“让你久等了,方同志。”严如山开口接话茬。
钟毓秀笑了笑,没开口;一个家庭有一个代表,另一个并不是非得开口表现表现自己。
“应该的,只是,你们的毕业证书拿到了吗?”方国忠好奇问道。
“拿到了。”严如山从推车里的褥子下面拿出两本毕业证书,推车是木头做的,下面铺上了厚厚的褥子;孩子们放上面,放两本毕业证书在下面绰绰有余。
方国忠探头来看,只看到封面上写着华大xxxx毕业证书,外页纸张是淡青色的。
“这就是华大的大学生毕业证书呀,瞧着跟我们部队的荣誉证书也没什么两样。”
顾令国摇摇头,对方国忠说的话无奈,“那能一样吗?严同志和钟同志可是实实在在的高材生。”
“也对。”方国忠若有所思,“严同志和钟同志拿到了毕业证了,之后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我还在休假。”钟毓秀淡淡开口。
方国忠下意识闭了嘴,顾令国不由扶额,方国忠这张直来直去的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钟同志,我们先回去,晌午了,孩子们该饿了。”
“回吧。”严如山帮着一起推车,走到小车前,他们把孩子抱出来;顾令国爬上车顶,推车放车顶系上,又爬下来坐进驾驶座。
严如山领着钟毓秀坐后座照看孩子们,方国忠依旧是副驾;副车离开华大,门卫处的大爷目送他们的车走远,低声叹息,看看人家这日子过的。要家世有家世,娶妻娶了位贤惠聪明的好姑娘,能开得起小车,事业定然是好的。
人生赢家不外如是。
小车顺利开进大院,停在家门口。
顾令国下车后,问道:“钟同志,推车要卸下来吗?”
“不用卸了,下午还要出去的。”钟毓秀说完,顾令国点头便应了,“好的,那我来帮您抱礼记他们。”
“好,有劳。”打开车门,将孩子们递给他。
顾令国一手一个,接不过来了;钟毓秀便将礼明给了严如山,她侧身下车,接过顾令国手里的一个。严如山摇头失笑,抱着礼明下了车。
“啊......”礼明指着妈妈。
钟毓秀看了他一眼,抱着礼真走了过来,顾令国紧随其后。
三个小团子一汇合便啊呀啊呀的聊起来,大人们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婴语十级,他们听不懂呀。
“他们聊什么呢?我们一个字听不懂。”严如山捏了捏怀里儿子的胖脸,“越发活泼了。”
“当然活泼了,之前他们精力有限,不是很闹腾;随着他们长大,精神头只会越来越好,精神饱满了又没事儿做可不得找地儿淘气了。”
媳妇儿说的话句句都对,严如山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然还能怎么着?不能把儿子们丢出去吧,好歹是亲生的;要是真的拎出去,老爷子第一个不放过他。三个团子已经是老爷子的心肝肉了,出生就送四合院,他出生的时候可没有这待遇。
孙子不如曾孙,铁一般的事实。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淘气。”就怕熊起来,身为老父亲想打人。
“肯定不能这样,慢慢教就好了,跟他们讲道理,让他们多去尝试。”不管是什么都没有多尝试来的快而奏效。
说着话,一行人进了堂屋,严国峰老爷子见了他们回来相当惊讶。
“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华大和医大吗?”
“先去了一趟华大,我们的毕业证拿到了.......”严如山这才想起来,毕业证还在推车里,“顾同志,麻烦你去车顶上的推车里帮忙把我们的毕业证书拿进来一下。”
顾令国点头应着,先将手里的礼记交给老爷子,而后转身出了堂屋。
严国峰抱着曾孙,心情大好,“你们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不知道冯同志做没做你们的饭。”
方国忠在旁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