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国峰大致了解一点,却不是全然了解;大孙子做的生意,他偶尔听一听,对运营和其他的并不是都知道,在这方面他没有发言权。
叹息颔首,严国峰道:“知道你们心里有数,投入的资金也大;基金会可以采用其他方式进行慈善资助呀,你们两个人投进去的钱能帮到的人还是太少了。”
“爷爷的意思是,募捐?”老爷子一提,严如山就想到了这个。
“募捐是长久发展之道。”严国峰道。
严如山点头,“是这个道理,整个基金会只靠我和毓秀两个人的分红能支撑几年,却不是长久之计;只是,募捐涉及到的东西就多了。”
严国峰反问他,“怎么就多了?难道基金会的资金来往账目不透明?还是资助款到不了位?或者公司有人贪钱?”
“爷爷说的有道理,募捐是最好的方法;上京不缺有钱人,开公司的大老板更不少。”她之前就想过这事儿,还提过;只是,公司实在忙,严如山管理公司已经耗费去了大半时间,基金会一旦掺杂他人利益进来,必定会多出许多事儿来。
“怎么让人家心甘情愿的捐赠?”严如山提出了问题。
严国峰一时为难,若是国家有难,召集募捐那是没法不捐。
钟毓秀道:“不如再开一个拍卖会,拍卖中的东西得拿出百分之十来做慈善;我们不占他们的慈善名头,有人拿出了钱就把名单和具体数目写进去。之后做了何种慈善再一次性出一个账单,账目明确透明,时间一长,想来会有人愿意的。”
到那时,便是自主意愿,而不是他们用手段去吸引人了。
“拍卖什么东西?”
“什么都拍,古董字画,甚至是成名画家书法家的作品;凡是值钱的都可以拍,给拍卖会一定的手续费,支撑拍卖会的运转,在手续费之外再用百分之十做慈善。”
严国峰喜爱那沉思道:“这么一算,人家那些东西的主人愿意?”
“只要钱多,没什么不愿意的。”钟毓秀到:“拍卖的价格,往往比在懂行的行家手里价格高,谁会嫌钱多?”
“初期呢?初期可能没什么人愿意参与拍卖。”
钟毓秀轻笑,“只要宣传做的好,有足够多的好东西;还怕没人参加?”恐怕到时候,拍卖会的位置供不应求。
从他们的谈话之中,严如山大脑运转飞快,已经模拟出了一套运营方式。
“爷爷,我媳妇儿说的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之后我让人去办理拍卖会的事宜,咱们办这事儿简单,只需要出场地、安保、流程制定好,做好宣传便能开业。”
严如山胸有成竹,严国峰看了他一眼,淡淡点头,“那你看着办,拍卖会第一天我去看看。”
“成,您把您的战友都给拉上,我这边也昂兄弟们活动活动。”不仅要快,还要人多;有大院这边的人出马,带动的只会是更多人。
基金会后续有了章程,第二天,严如山找来一个心腹将这事儿交给他去办;再把兄弟们召集起来,说了拍卖会的事宜,由吴超等人协助,事情很快办妥。
短短三天时间过去,不仅拍卖会成立了,还搜罗了许多名家古董字画收入拍卖会,只等拍卖会正式启动。
严如山这边忙的热火朝天,钟毓秀这边也在进行乙肝病毒特效药和预防疫苗的试验;大数据有,只要药材到位,她有狗蛋协助,几天时间便做出了乙肝特效药和疫苗,只等临床试验。
她这边没有可以做临床的病人,拖延了两天之后,她才联系了习年;因为成果出的太快,她还尽量拖延了两天。
习年紧赶慢赶到达红星村严家,下车后见严家大门敞开,他领着警卫员走到门口敲响了大门。
钟毓秀和严国峰正在堂屋跟孩子们玩,王大丫和龚招娣也在;当然,也少不得聂溪这孩子,有她在,孩子们比平日里安分很多。
大家听见敲门声,王大丫积极的道:“严老,钟同志,我去看看是谁来了。”
王大丫刚走出堂屋,入目便是习年和两名人高马大的警卫员。
“严老,钟同志,是习年同志来了。”王大丫说话的档口,还不忘对习年做请,“习年同志请进。”
习年笑了笑,踏进院中,他身后的警卫员紧随其后。
钟毓秀和严国峰听见动静,纷纷起身;严国峰叫上聂溪和龚招娣,抱着孩子们走出堂屋,与正要进屋的习年相遇。
“严老好,毓秀同志好。”习年笑眯眯的开口问好。
严国峰微微颔首,“你们聊。”
一行人出去了,堂屋只留下习年和两名警卫员,习年挥挥手,两名警卫员转身走出堂屋,在门口站定。
“习年同志请坐。”钟毓秀做请后,回身到左边首位落座。
习年在旁边落座,张口道:“钟同志出成果的速度堪称神速,这才多长时间,又出了一项成果;这次是关于乙肝病毒的特效药对吗?”
“嗯,特效药和疫苗都出来了,只差临床。”
“临床好办,我这边给你安排;全国各地许多被乙肝病毒困扰的病人,这种病没法根治,很多人甚至是被传染都不知道。”乙肝病毒分了很多类,有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