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成功买下这座老宅,将王老先生送回家后,他回到家跟老爷子说了一声。
严老爷子看了看房产证明就还给他了,“两万,人家没多要;既然他们有条件,到了上京之后照顾一下就行。”
上京是他们严家的根基,他们严家在上京有人脉,照顾一户人家不是难事儿。
“我知道,一定会的。”严如山点点头,收起了房产证明,“听说现在上面正在商议房产证明会有变动,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变动。”
严老爷子道:“这事儿还没个定数,即便是要实施也会在上京附近开始,一时半会儿辐射不到g省和其他省份。”
“房产证先放着,爷爷,毓秀去省城人民医院做实验去了;不知道她能不能回来,我想去看看。”
“去看看也好,给毓秀带见长袖去,还有换洗衣裳;要是真不能回来,那换洗衣裳就能派上用场。”
爷俩商定,严如山叮嘱老爷子好好休息,他回房放好新到手的房产证明、户籍、介绍信等物;给媳妇儿整理出两套换洗衣裳和一件长袖便出门了。
一路问路到省城人民医院,他本来还打算去问问医院前台;没想到,正巧遇上了要出医院大门的于队长。
“于队长。”
于队长循声望去,眼底有惊讶,面上不显,“严先生,您过来了,钟同志在实验室还没出来。”
“昨晚你们没回来,毓秀睡的哪儿?”严如山关切问道,“不知道医院给毓秀安排住宿的地方没有。”
“钟同志住在实验室,我们找医院拿了三床被子和一张移动病床;钟同志暂时不打算回家,您这是来给钟同志送东西的?”于队长一看他手里的东西,多少猜到了一些。
严如山微微颔首,“嗯,我是来给毓秀送换洗衣裳的,既然她不方便见我;那我就先不进去了,等中午过来给她送饭。”
“不用送饭,医院给钟同志开了小灶,这边会负责钟同志的吃食问题。”
“安全吗?”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于队长道:“我们会全方位保护钟同志的安全,她的吃食,我们会全程跟进。”
“那就拜托你们了。”严如山将手中的行李袋交给他,又再次看了看医院的方向才离去。
于队长拿着行李包,目送他的背影远去,也不打算出去了;转身回钟毓秀所在的实验室外,顾令国、方国忠正守在门口。
“于队长,你不是出去买日用品了,怎么又回来了?”方国忠一如既往心直口快。
顾令国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他们不是熟人,顶多算是暂时一起保护钟同志,大家关系不能说不好,也不能说好,直接问未免太自来熟了。
“刚才走到医院门口,遇到了严同志,他来给钟同志送换洗衣裳;这不,我把东西提过来,等会儿再去买东西。”于队长把行李包交给顾令国,“顾同志,麻烦你送进去给钟同志了。”
“好。”顾令国伸手接下,“于队长去买日用品吧,这边我们会看住的。”
于队长没意见,道:“那行,我先去了,你们有需要带的东西吗?”
有人愿意帮忙,顾令国自然是乐的开口,“牙膏牙刷被子脸盆毛巾帮我们买一套回来吧,昨天晚上到现在没刷牙,口腔不舒服。”
“行的。”于队长转身便想走,不想他刚转身就被顾令国给拉住了;下一刻,手中被塞进半软不硬一张纸币,摊开来看是五块钱,“顾同志,用不着,回来再给我也一样。”
“那不行,让你帮忙带东西,哪儿还能让你垫付。”
顾令国的话意出口,方国忠也掏出五块钱递给于队长,“顾同志不说我还没想到这茬,麻烦于队长了。”
“好说好说。”
于队长不得不揣着钱走了。
顾令国转身敲响实验室的门,“叩叩叩。”
实验室内,钟毓秀埋头做研究,全身心投入压根没听见敲门声;顾令国敲了一回们见没应,也不好继续敲门,只能饭点再说。
方国忠轻声叹道:“不知钟同志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不管多久,时间多长,就是一年两年我们都得守着。”顾令国没想那么多,他们都是保护钟同志的人,职责便是跟在她身边保护她;除非他们被调走,否则,不论多久他们都是必须保护她的人。
既是保护,在外保护也好,在她进入实验室的时间里保护也好,性质相同,并无差别。
“不要在外面讨论这些。”
一句话终止话题,顾令国领着行李立于门外,方国忠见此,几次想开口帮忙分担倒地是没开口。
到饭点,顾令国一如既往往实验室送午饭,才把行李包送到她手边。
实验室只有顾令国一个人进,其他人自动避险;不仅是避险,也是缩减进入实验室的人数。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五天,实验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钟毓秀满脸憔悴,黑眼圈都出来了,有精神力异能也耐不住接连六七天时间造。
“钟同志。”顾令国忧心瞅着她,眉头紧锁,“您年色很苍白憔悴,可要让医生给您检查一下?”
方国忠同样担心。
“没事,让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