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知味的吃了点儿,勉强填填肚子,别说钟毓秀吃不下了;就连严老爷子在不浪费粮食的情况下尽量多吃了一点儿,但也不多。
反倒是顾令国、方国忠二人没那么挑食,把剩下全给包圆了。
吃过饭,回到旅馆,各回各的房间休息;钟毓秀洗了澡躺在床上,跟丈夫闲聊。
“唉,你说咱们要不要在这边买套房?虽然不经常过来住;可咱们要在这边呆好几天,每天出去吃饭店里的饭菜,咱们也吃不惯。”主要是太难吃了。
严如山点头,“是该找个房子。”
“算了,就当我没说。”钟毓秀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咱们只在这边待几天,找房子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的;就算找到了,还的清理装修,一时半会儿的住不进去。还不如找个地儿先租房,问题在于,租房住,就这么几天,人家也不可能答应租给我们。”
“没事儿,我去找找,应该有合适的房子。”
哄睡了媳妇,严如山起身出去了,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打听到买卖房屋的中介地点,他进去打听了一下,租房倒是好租,几天也算一个月的钱就是了。想买房有点困难,g省这边的房屋本就紧张;有的人还在想方设法占地修房呢,现成可买卖的房屋是真没有。
鉴于这一点,严如山选了租房,租的房子是个老房子;虽说是老房子,但人家是老古董房子了,建筑建材都是有讲究的。也就是人家说的祖宅,一共三进,平日里是不租用的。也就这一次,他出的价钱高,只住几天还给一个月价钱,这才答应租给他。
对中介来说,能敲一个是一个,小院子是租,大房子也是租,这人一看就是不差钱的,当冤大头敲一笔也不错。
就这三进院儿,一个月不老少的月租;严如山一次性付了十五块,再让中介和房主签署租赁合同,拿到要是才回了旅馆。他到旅馆时,黑夜拉下帷幕。
钟毓秀看到他回来,松了口气,当即道:“可算回来了,爷爷都等你好久了,整个下午你都去哪儿了?”
“先找地方吃饭,吃了饭回来再跟你细说。”严如山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到老爷子的房间;顾令国、方国忠、王大丫、龚招娣,再加上三个小崽崽,房里热闹非凡。
严如山道:“爷爷,我回来了。”
“回来了呀,回来了好,我们可都饿了;先找个地儿吃饭。”严国峰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要再找之前那家饭店了。”
吃出心理阴影了。
就跟长大以后,吃惯了好东西,山珍海味;突然回去回味一下小时候奶奶做的饭菜,不放味精,少量油,那日子是真没法过。
“先看看吧,g省这边基本都是面食;实在不行,咱们吃碗面对付一下。”严如山也很无奈,他精心养的媳妇儿,走到这里来反而吃着粗茶淡饭;想想在乡下那两年,媳妇儿都是尽量吃好,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也是每次做饭的人手艺都还过得去,之前去吃饭的饭店那是真一言难尽。
一行人走出旅馆,老爷子抱礼记、王大丫抱礼真、龚招娣抱礼明;顾令国、方国忠跟在后方,若有似无的护着钟毓秀,找了一圈感觉都是卖面食的,卖米饭的没几家,最后找到一家比中午那家点更干净,更大,更敞亮的饭店。
“先进去看看吧。”
“走。”
严国峰在前带头,众人踏进了饭店,里面高挂一张白板;白板上写着各类面食的价格,小菜也有,都是当地人种的青菜和野菜。
“几位同志想吃点什么?我们今天来了肉,鸡鸭鱼都有;还有海鲜呢,是今早我们老板让人送来的。”一个中年矮小的男人走了过来。
钟毓秀没开口,严如山看向老爷子。
严国峰问道:“海鲜都有什么?”
“海鲜种类只有螃蟹和大虾,还是我们老板让朋友从外地运送过来的。”服务员道。
严国峰一听就明白了,这样的海鲜大多是冰冻运送,吃着并不新鲜,“那你们这里的厨子做海鲜好吃吗?”
“还,还行吧。”
这么不自信,那一定好吃不到哪儿去。
钟毓秀心都提起来了,别问,问就是谁吃谁知道,“你们这里可以让我们带来的厨师下厨吗?”
“你们带了厨师?”服务员稍稍惊讶了一下。
“对。”
人家大大方方,坦坦荡荡,服务员反而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可以的,只是,你们带来的厨师做菜能让我们的厨子在旁边打下手吗?”
说白了就是偷师。
钟毓秀看向冯正,“大傻,你介意有人在你旁边看你做菜吗?”
“不介意。”冯正憨憨摇头,那服务员一看就看出了猫腻,这个人明显脑子不是正常人;可,人家居然是厨师,能把海鲜做好吃的厨师,他们这地儿太少见了,“谢谢您了,同志,我们这地儿对手艺要求不高;做饭肯定没有c省那边好吃,听您们的口音不像是c省的人,倒像是上京的。”
“我们是从上京来玩的,这位是冯正同志,他做菜很好吃;既然他不介意,那就请你带冯同志去后厨了。”钟毓秀一如既往的坦荡,服务员乐呵呵的应了,领着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