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同志!”
顾令国跟方国忠看的心跳骤停,吓得忙跑上前;钟毓秀的反应出乎他们意料,她不仅避开了,还对扑过来的头狼一顿狠捶。棍棍到肉,也有到骨头的,砰砰作响。
隐约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不过几息时间,头狼已是奄奄一息;被精神力锁定,头狼本就不是对手,再被几棍子狠砸下来,头狼头破血流,躺在地上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另外三头狼心生退意,不自觉往后退;后退的同时还不忘盯着钟毓秀,生怕她突然发疯一样。
“钟同志,您没事吧?有没有被狼伤到?”他们看到头狼的爪子已经伸过来了,只是钟毓秀躲闪太快,他们没看清,不知是否被爪子抓伤了。
方国忠紧张的顾不得男有女别,上下打量她,不确定问道:“您没事吧?”
三头狼在他们说话的当口,身形已经快被草丛遮住了。
“等会儿再说,杀了它们;这山上不知是否还有狼,若是还有,他们会来复仇的,到时候我们一走,山下的村子就遭殃了。”狼是记仇的物种,非常记仇。
顾令国跟方国忠忙点头,与钟毓秀一起去追三头狼;它们转身想跑,钟毓秀的精神力已经铺天盖地而去,将三头狼压的动作迟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三人已经到了三头狼面前。
钟毓秀手起棍落,一棍子砸在狼的死穴,当场毙命。
另两头狼也被顾令国和方国忠分别收拾了,两人还很奇怪,“钟同志,这三头狼怎么好像不会反抗一样?任由我们打。”
“不知。”知道也不能说。
钟毓秀打量了一眼六头狼,指挥二人,“把它们都困了,带回去剥皮,狼肉分给村里人;皮子我们留着,削好后保存起来,狼皮是值钱玩意儿。”何况是这般油光水滑皮毛的狼皮。
六头狼都死了,顾令国、方国忠左右看了看,心中还是有顾虑。
“林子里会不会还有狼?狼都是群居动物。”
“应该没了,不然,咱们杀它们的时候,那些狼就该出来了;它们再聪明也不可能一点痕迹不露,快点,把狼困了咱们带走,柴禾先不要了。”山货不能丢,这些山货带回去能吃几天了。
顾令国二人一想也对,便解了捆着柴禾的绳子,将六头狼三三分,一根绳子困三头;三头狼的体重加起来得有两百多斤,对顾令国跟方国忠而言不重,但也不轻就是了。
下山的路上,他们是小心了再小心,特别是走小路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可能会摔倒,他们要完整的狼皮,因此,狼皮要保存好。一旦毛被磨损,狼皮的价值会随之断崖式跌落。
顾令国、方国忠扛着狼,钟毓秀则是兜着野菜、山货跟在后面。
到了山脚下,钟毓秀开口,“两位同志,放下狼歇会儿再走。”
“嗯。”二人确实累了,便顺从的放下狼,找了个地儿坐下歇着恢复力气。
钟毓秀把手中山货放到地上,刚要和顾令国二人说话;不想,远处穿来几道男女的声音,循声看去,发现是村长、熊二还有几个女人。
“他们怎么过来了?”钟毓秀不解。
这边没有良田,只有旱地,种植的是红薯玉米之类的东西;这个季节,玉米已经收获,红薯还在地里不需要人打理。来这里的人多数是为了采摘野菜。
村长应该不会为了采摘野菜过来,而且,还有几个女人在。
顾令国、方国忠二人也看到了他们,不得不起身;等村长到了近前,顾令国作为代表开口。
“村长同志,你们这是?”
村长喘息一口气,道:“是顾同志和方同志啊!你们刚从山上下来?”
“对,刚下来。”
“啊.......狼,有狼,村长。”
“狼啊!”
“村长,有狼,你看我就说有狼吧;您还不信,山里的狼肯定下来了。”
女人们都看到了被放在旁边的狼尸,一个个惊叫不止。
村长瞪了他们一眼,“叫什么叫?都是死的还怕成这样。”
几个女人乖乖闭了嘴,齐齐退到村长身后,好似在将他当成可以依赖的人。
其实这么说也没错,一个村的村长做的好,值得村里人敬重、信任;在遇事时,村里人总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靠谱的村长,而不是旁人。
村长无语的摇头,对顾令国等人道:“三位同志,这些狼都是你们打的吗?”
“东西在这里放着,还能是别人打的?”方国忠一如既往说话不中听。
熊二皱了皱眉头,倒也没说话;村长好似并不在意,乐呵呵的说道:“是我说错了话,死了的狼在这里,我还这么问,是我不该这么说。”
“三位同志,是有狼群下山了?数量多吗?”
钟毓秀摇头,“暂时就这几头,我们遇到的都在这里了。”
“那,那还好。”村长似担忧,又是松了口气,“我们这山里好些年没见过狼了,怎么突然有狼下山了呢。”
钟毓秀抿了抿唇,这些狼应该是他们引出来的;他们去深山打猎,反而把狼群引出来了,确实不应该。
“村长若是不放心,可以组织人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