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乖孙哟,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奶奶这心都要化了。”严母双手抱过丈夫怀中礼明,连连亲了好几口,“太可爱了,吃饭的时候我就想抱,可算抱到了。”
严国峰笑了笑,给怀中的曾孙擦擦嘴角的残渣;钟毓秀无声失笑,作为被夸孩子的妈,她是高兴的。
严和军心情不美,乖孙被人抱走了,他还抱什么?正失落着,怀里陡然多了一个肉团子;低头一看,竟是礼记。
“爸,我手软了,您帮忙抱会儿吧?”
“好。”失落什么失落,三个大孙子,想咋抱咋抱。
钟毓秀笑着道谢,“辛苦爸了。”
“不辛苦。”抱孙子多好的事儿,辛苦什么。
严国峰看在眼底,出声取笑,“你爸估摸着就是想抱孙子,可惜,被你.妈给抱走了;你重新送了一个给他,高兴还来不及。”
严和军笑了笑,没反驳。
钟毓秀见此,只微笑不言;她如何不知其中缘由?不过是顾着公公的面子罢了。
家中欢声笑语,严和军跟严母一路奔波的疲倦都顾不上,只顾着跟孙子亲近了。
“你们刚回来,可要去休息一下?”严国峰抱着曾孙,抬头询问。
严和军扭头问道:“宋曼,你累不累?可要去休息一下?”
严母宋曼缓缓点头,道:“还真有点累,年纪渐长,精神头越发不如以前了;咱们去歇会儿?睡一觉起来再看咱们家乖孙。”
“行,那就睡会儿再来看孩子。”严和军点头,将孩子放进小床;起身走到严母面前,抱起她怀里的孩子一样放小床里,这才和严母道:“走吧,回去歇会儿。”
“嗳。”
严母应的响亮,应过后又去看钟毓秀,“毓秀,孩子们辛苦你了。”
“您言重了,我是他们的妈妈。”照顾他们是本分,父母顾儿小,儿顾父母老。
“好孩子。”严母拍拍儿媳妇的手,又和严国峰说了一声,跟着严和军一道提着行李出门回严家小楼。
这边是儿媳妇的房子,住房紧张,他们不是那等不知趣,不识礼数的人。
送走了严父严母,钟毓秀回大厅,见三个孩子有点打瞌睡,便道:“爷爷,孩子们困了,把他们放小床上吧。”
“是犯困。”严国峰点点头,将手中孩子放进小床;刚放进去,三兄弟玩了一会儿,很快就睡着了。
兄弟三个同胞所生,又同吃同睡,默契十足;睡觉时间点也极尽相同,吃喝拉撒都在一个时间段,要说这样的规律有好处,也有不好,哭的时候也是三个一起哭。
凡事总有两面性,不可能都是好的。
“睡的真快,果真是小猪投胎来的。”严国峰感慨道:“你爸妈这么久没回来,孩子们见到他们竟半点不认生。”
钟毓秀轻笑,老爷子在对待她这个孙媳妇的态度上,总是令人心服;一句你爸妈,不是这么想的人,压根说不出这样的话。
“累了吧,醒了就没睡,这会儿正好睡一觉;希望他们多睡会儿,等咱们吃过饭再醒。”
严国峰笑着点头,吃过饭再醒再好不过。
严家小楼。
严父严母打开家门,屋里有薄薄一层灰,想来是有人来打扫过;可近半个月没人来了,这才有灰尘,不至于很多。
严母精神抖擞,“来吧,打扫卫生,不知道小海能不能回来;咱们得把他的房间打扫出来。”
“我说你又不累,急着回来做什么,原来是为了家里卫生。”严父了然,他们的身体经过修复液加强,不仅比同龄人年轻了一些;体质也比同龄人好,好些跟他同一时期的战友,现在身上不是这儿痛就是那儿疼,说白了,就是身体里有暗疾。
他们的身体被修复液恢复的很好,暗疾都修复了,人的精气神拔高了何止一截。
“不然呢?还能让爸和毓秀来打扫不成?我乖孙都没人带;毓秀一天天忙的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咱们做公爹婆婆的年岁不大,干的动,多疼疼他们。”严母想得开,不拘着儿媳妇如何周全;更何况,毓秀那孩子自个儿有个家,可能根本没想到这上头来。
严父点头,“是,你说的都对,咱们自个儿的家自个儿打扫。”
“就是这么个理儿,咱们常年不在家,孝顺爸吧,做的不到位;毓秀和大山两口子每天除了忙工作,还要照顾爸和孩子们,一大摊子事儿要做。咱们回来了,可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严母所言,严父深有同感,一年到头没几天在家的;他们确实不能给家里人添麻烦,这边稍微打扫就能入住,用不了多少时间。
“儿媳妇是个好的,家里家外都照应到了;在照顾家庭的同时还能为国添砖加瓦,咱们和她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严母瞪他一眼,“你这意思是说我比不过她?”
严父一顿,求生意识超强,“这不用比,你在部队里不也回不了家嘛!我也一样;所以,感慨一句,没有其他意思。”
“算你识相。”严母收回视线,去了卫生间,接水打扫卫生。
严父刚被震慑了一下,哪儿会让媳妇干提水的事儿,忙上前献殷勤;做起来虽是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