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国峰无语的撇他们,“这才多久,长都没长大,还想吃。”
“没牛蛙啊?”
两位老爷子颇为失望。
严国峰怼道:“有海鲜就不错了,咱们以前过雪山的时候,连草根都没得吃;怎么着,条件好了,还挑食了?”
得。
放话的是他,鄙夷他们的是也是他。
吴老爷子啧笑,对严如山道:“得了,随便上几个菜就是了,不然你爷爷要翻脸了。”
“大山啊!你爷爷这样不行,咱们以后哪儿还敢点菜?你说对不对?”程老爷子走迂回路线。
严如山看了一眼爷爷,又看了看两位老爷子,“两位爷爷若是想吃也简单,让家里的保姆去菜市场和肉市瞧瞧去;有点话直接买回来,要是没有,那就没法子。”
“成,就这么办。”程老爷子应的快,好似怕严国峰再怼他。
严国峰对此没意见,而是将视线落在孙媳妇身上,“毓秀,你想吃什么也跟大山,咱们晚上多做些菜;等会儿把你们丘爷爷罗奶奶他们都请来,咱们一起吃顿饭。”
“好。”毓秀颔首,与严如山对视一眼,“要不让如山去请丘爷爷和罗奶奶?我去让冯正多做些菜,丘爷爷和罗奶奶喜欢吃什么?”
“有肉就成,咱们这些老伙计风里来雨里去的,打仗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和冯正说一声多做几个肉菜。”严国峰开了口,毓秀颔首应声,和严如山相视而笑;她转身去厨房,严如山则出门去丘家。
大厅里只剩下三位老爷子,还有三个孩子;吴老爷子和程老爷子转到小床前,一人抱起一个孩子,三个孩子越长越是好区分,虽是一样胖乎,然,礼记的眉眼像极了他.妈妈,钟毓秀;礼真挑了父母的优点长,在三个孩子中长相最为出色;礼明长得更像严如山一些,只眼睛与钟毓秀十分相似。
“啊?”
骤然换了地方,礼记和礼明扭头去看抱着他们的人;满目疑惑不解,好似在辨认两位老爷子是不是他们认识的人。
严国峰抱起礼真放怀里,胖乎的大曾孙,怎么看怎么可爱。
“老严,你家三曾孙谁大谁小?”吴老爷子问道。
程老爷子也扭头看过去,无声询问。
严国峰抬手请拍着老二的背,道:“老吴,你抱的是老大,老程抱的是老小。”
“我这个长得像钟同志,是老大呀,我还以为是老小呢。”吴老爷子笑着摇头,低头捏捏小娃娃的胖脸蛋儿,滑腻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真可爱,你家养得好啊!怎得就这般胖乎,抱在手里沉甸甸的,着实有手感。”
“我怀里的礼明也不轻,沉手着呢。”
严国峰对此很是自豪,“那是,我家曾孙们从出生后就没生过病。”
“他们快一岁了吧?”程老爷子问道。
“还有几个月,他们冬月出生的。”
吴老爷子直呼好家伙,“还没一岁,瞧着个子比人家一岁的都高了吧?”
“差点,我量过。”严国峰摇头,“不过,他们身体好比什么都好,说来还是我们家孙媳妇身体好,会生养;不然,孩子们能这般健康?”
又开始炫了。
吴老爷子和程老爷子对视一眼,默默摇头,相顾无言;复而,各自低头去看怀里的孩子,老严那张老脸,哪儿有小娃娃的好看?
吹了一会儿没人应,扭头去看,两人都没有理会他的心思;反而抱着孩子们哄,他家曾孙们今天乖的很,被抱了也不认生,严老爷子着实纳闷。
仔细思虑其中缘由,最后,只能归结到都是老头子;大曾孙和小曾孙可能认错了人。
“老吴,老程,要不,你们把孩子放下;你们年纪大了,身板子没我好看,抱久了累的慌。”
程老爷子嗤笑,“就你身体好,我们也喝着修复液的,身体不比你差。”
“就是,瞧把你得意的。”吴老爷子点头附和,心里却是酸溜溜的;儿子儿媳妇都有工作,常年不着家,孙子孙媳妇更别提了,曾孙辈跟着他们父母,过年过节的回大院一趟。
在外人眼里,他们这些退休老干部拿着高工资,每天享清福,日子过的别提多美了。
谁又知道,他们也想儿孙绕膝呢。
可惜,世间难得两全法呀!
严国峰不在意他们的态度,一辈子的老战友了,谁还不了解谁?要是客客气气的,那就太疏离了。正因太熟悉,说话开玩笑才随意。
“你们现在喝的修复液并非我喝的那种,还是暂停了吧。”
程老和吴老皱了眉头,眉眼之间的恰意尽去,“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你们要是信我就停了;之前是没办法,现在我孙媳妇带队研究的最新款修复液就要面世了。”顿了顿,考虑都是老战友了,他们嘴巴严实的很,便继续说道:“之前我家孙媳妇不是接管了医药研究院嘛!就是上面追查修复液的事情,把研究院给掀了。”
不过是个借口,到现在还未透露真实缘由;之前的人被免职的免职,送去基层的送去基层,还有的判了刑,至于罪名,那可多了,他们把持医药研究院想找罪名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