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年轻人和老人终究是共同话题少,他们老一辈儿的人一道走,还能遥想当年,缅怀过去。
“行行行,这样好,我问问他们要不要再说。”严国峰笑眯了眼。
钟毓秀点头,“行,时间还多的很,我们慢慢安排。”
“对,慢慢来。”
毓秀莞尔一笑,对老爷子道:“您老.......”
“叮铃铃。”
话音还没说出口,电话又响起了,钟毓秀朝老爷子歉意一笑,“爷爷,我接个电话。”
老爷子摆手,示意她尽管去。
钟毓秀点点头,行至电话桌前,接起电话,“喂,您好,哪位?”
“钟同志,还是我。”
“习年同志,怎么又是你呀?这么快就有回复了?”
习年道:“上面想您两样都担起来,至于城西一院那边你答应的事情,领导的意思是用调任的方式,将您调任到研究院;您看可以吗?您管理研究院,做研究方便,带人也方便。另外,您日后想做点儿什么实验,都不用走我这里的渠道。您一个命令下去,自然会有人给你送材料药材。”
“说的这么好,还不是想压榨我,以后我不能叫你习年同志了,得喊你习扒皮。”气人。
习年忍俊不禁笑出声,“只要您能答应,随您怎么喊。”
“你还真豁得出去哈。”钟毓秀摸摸鼻尖。
“您看,您能答应吗?”等了一会儿没回音儿,习年又道:“您若是愿意,研究院您说了算,您想怎么领导怎么领导;对了,领导还承诺了,日后您管理的研究院拨款优先。还可以专门在医药研究院为您建立实验室,设备全部用最新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算盘打的真精。
习年哈哈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您考虑考虑?”
还考虑什么?开车的条件这么好,不答应是傻子。
“不用考虑了。”
“您真不考虑?”
钟毓秀双眸灵动,对墙就是一个白眼,“你想我不接手?”
“什,什么意思?您答应了?”习年高兴的笑声舒朗了许多,“我这就给领导回信儿,钟同志,多谢您了;调任的事儿您不用去城西一院,我们会把您的东西带过来的,顺便将调任书一起。”
钟毓秀挂断电话,回到小床前落座,“爷爷。”
“怎么了?习年找你有事?”老爷子抬头询问。
“嗯,上面想将我调到医药研究院,先担起研究院的担子;再接手修复液的研究,市面上的修复液虽然过了临床试验,药效达不到我的成品,上面不满意。”
严国峰若有所思,几息后抬头问道:“能忙的过来?”
“他们会从城西一院发调令,直接调到研究院,以后不用去城西一院上班了。”钟毓秀轻叹,望着孩子们白嫩胖乎的小脸儿,心里不好受,“去研究院上班后,在家的时间就少了。”
“好好干,每天晚上让大山去接你回家,一样能看到孩子们;等他们大一些,我还能待他们去研究院找你。”
勾画的蓝图很好,钟毓秀却摇头,“研究院太远了,你们一去一回就要两个多小时。”
“医药研究院在中关村,不是很远。”严国峰开始考虑一个问题,“毓秀,咱们要不要在中关村买房子搬过去?你进出方便。”
“爷爷,不用的,就算去了研究院,我依然要在华大任职。”
严国峰这才作罢,“那就让他们给你配一辆车。”
“会的。”丢个烂摊子给她,车都不配,遇到严如山忙的时候她还能靠着两条腿走过去不成?
爷俩说了半天话,中午,严如山归来时,手里拿了一些海鲜归来;钟毓秀见之,总算有了笑模样。
“这会儿做海鲜来不及了,晚上让王阿姨和龚阿姨做了吃。”接过篓子交给从厨房出来的王大丫,她拉着严如山到沙发上落座,将事儿跟他说了一回。
严如山捏捏她的小手,“没事儿,以后我接送。”
“别了,你也忙着,接送一次要两个多小时,累人。”他把人送到后还得回城里上班,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耽误的时间太多了,一天有几个四个小时?
她没拒绝严老爷子的好意,那是对老爷子;严如山这么说,她是万万不会答应的,他也会累,天天来回跑,她也心疼。
别说开车不累,那都是骗人的,开车一样很累;考验眼力、应变能力。
“无妨,我这边不是很忙。”深沉眸子浅浅含笑,柔和而宠溺,“公司的有罗三他们几个,我也培养了几个心腹出来,有他们在我很放心。”
钟毓秀还是摇头拒绝了,“不用每天接送,你哪天闲下来送一送也就罢了,我也不是每天都去研究院。”
“真不用?”他想送。
“不用,让上面给我配车。”
严如山这才颔首应了,“如此也好,他们把摊子丢给你,着实不厚道;多和他们要些好处,比如假期,工资,研究院的主导权。”
既然在她手里了,自然是将所有权限抓在手里才好。
“习年说过这事儿,研究院可以让我全权管理,我想怎么管怎么管;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