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校长跟丁教授相视一眼,眼角皆是一抽;笑模样僵在脸上,着实有些滑稽。
钟毓秀忍笑辛苦,“爷爷,您可别夸了,等会儿您孙媳妇没发见人了。”
“成,听你的。”严国峰满脸温和,对钟毓秀,那是绝对的满意,“两位可要过来看看孩子?白白胖胖的,可爱的紧。”
“正有此意。”
郭校长、丁教授起身到小床跟前,探头一瞧,眼底染上羡艳,“长得真好,胖乎的紧;现在就眉清目秀的,日后必定都是俊小伙。”
严国峰眉眼包含笑意,浑身气势本就收敛,这会儿跟显柔和;往日里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势,不知不觉间气息被柔和取代,仿若饴孙弄子普通老头。
“别看他们现在胖乎了,刚生下来的时候瘦巴巴的,皮肤又皱,着实跟个小老头一样。”
“不过,他们还算是听话的,没太折腾他们妈妈;生产的时候可顺利了,人家医生都说毓秀生产这么快真实少见。”
“他们啊!现在还会吐泡泡了,没人教他们呀,他们不知不觉就会了。”
“我的曾孙孙哦,还特别听话,除了饿了拉了才会哭几声;没事也不撒泼,知道疼人。”
“等他们长大了,把他们带出去倍有面儿。”
.......
有曾孙了不起啊?
郭校长和丁教授遭受暴击,在看孩子更眼馋了;他们就没个曾孙,看人家有曾孙的多会炫,分分钟炫出花儿来。
“礼记最乖,有时候还会拉着弟弟小手;哥俩好,只要有一个哭其他两个也会哭,等他们再大一些,都不知道该怎么带了.......”
行叭,惹不起,惹不起。
钟毓秀忍俊不禁,惹得严老爷子看了过来,“笑什么?那点儿说的不对?”
“对,您说的都对。”还是忍不住想笑,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不过是本能;就算是这样,也能让老爷子吹上天,日后不定怎么宠呢。
严国峰轻哼一声,没觉得哪里说的不对,自觉曾孙的优点太多了,说不完。
郭校长和丁教授懵在当场,这位老爷子活的比他们肆意啊!儿孙绕膝,清福受着,着实不耐。
“郭校长,丁教授,您二位别介意;我爷爷就这样儿,在他老人家眼里,三个孩子怎么看都是好的,一说孩子的事儿就停不下来。”说好听点儿叫没完没了,说难听点儿叫尬吹。
“理解理解。”郭校长和丁教授一抹额头上的虚汗,心里怪羡慕的。
严如山端来茶点,一人面前奉上一盏茶水,送到老爷子面前时,他停了下来,“爷爷,您别见到一个人就跟人家吹您有三个曾孙,吹多了招人恨。”
“啧,恨?那是他们没有。”有的话比他还会吹!
严如山浅笑,端着托盘退到毓秀身边;取出托盘里的两盘点心放置于茶几,与两位老人家说话,“郭校长,丁教授,您二位多担待;我爷爷年纪大了,以前是喜欢喝酒吃肉,现在是喜欢逗曾孙,您二位见谅。”
“都这样,都这样儿。”
还能怎么着?人家确实有曾孙炫耀撒。
钟毓秀道:“午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快好了,饿了先吃些点心垫垫饥。”严如山将一盘点心往她面前挪了挪。
“郭校长,丁教授,午饭还要一会儿;你们过来吃些点心,咱们说说话。”再让老爷子尬吹下去,郭校长跟丁教授日后怕是都不敢来了;不是说两位教授怎么怎么样,而是炫耀什么的真挺烦人的,容易得罪人,被排斥,反感。
郭校长和丁教授看了几眼孩子,还是坐到了沙发上,与钟毓秀对面而坐。
“毓秀,你现在有新研究吗?”
“暂时没有,手头上闲着。”摇摇头,钟毓秀问道:“您是有研究项目了?”
丁教授点头,“我也没有,这才来问问你。”
钟毓秀不由轻叹,“我倒是有一个项目正在做打算,只有个简单构架;一时半会儿的不知能否开工。”
“什么项目,能说说吗?”不仅丁教授来了兴致,郭校长也是满脸喜色。
“是隔离服,也就是防辐射的衣裳;穿在身上可以隔绝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辐射,在科研工作中可以用得上。”
郭校长略有些失望,“隔离服早就有人研究出来的,国外的有些研究院就在用。”
“是吗?”钟毓秀抿唇浅笑,不打算说的太明白;国外的隔离服只能隔绝百分之五十的辐射,并不能做到强制性防辐射的程度,身体多多少少会积压一些辐射源头。
国内还没引进,因此,并不知道隔离服与隔离服的差距。
丁教授深深瞅着人,从他对钟毓秀的认知来看,她不是没规划的人;既然说出了隔离服的事儿,必定有她的道理。
“莫非,你想研究不同的隔离服?”
“也不是。”钟毓秀看他们一眼,缓缓道:“等哪天研究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郭校长若有所思,微微颔首,“那就等你的好消息。”
“这事儿说不准。”
“你一旦决定研究隔离服,相信它离面世便不远了。”这一点,不论是郭校长还是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