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都不知道毓秀怀的是三胎,毓秀和严如山一开始并没有和他们说明;一来是想看看他们的人品,二是防着他们,后来就给忘了。
直至他们离开,严如山两口子,一个都没想起来和他们说孩子的事儿。
钟家全去了十来分钟,回来便见白莲在车厢口,脸色沉了沉,“你在这里做什么?爸妈都在车厢里,不知道在车厢里陪着爸妈啊?”
“公公婆婆身体好着呢,哪儿需要我陪着,你都买了什么吃的?早饭都没吃,我正好饿了。”白莲伸手去拿他抱着的油纸大包。
“干啥呢?爸妈都还没吃,你慌什么?”钟家全憨憨的脸像,这会儿板着脸,多了几分凶狠的味道。
白莲撇撇嘴,不和他来硬的,“那就赶紧回去吧,公公婆婆还等着呢。”
“对爸妈好点儿,可别惹爸妈生气,不然咱们就离婚。”见识过了妹妹过的好,父母来一次非常开心;他宁愿出去干活,多赚钱,让爸妈一年来上京个几回,也好过多养一个心不在钟家的媳妇,“别以为我是吓唬你的,你再敢惹爸妈生气,我不会跟你客气。”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爸妈好,行了吧!”给他一个白眼,白莲气闷转身进了车厢。
钟家全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车厢,回到钟敬老两口身边。
“爸,妈,大饼买回来了,还买了十五个鸡蛋;咱们一家人能吃三天,等到了c省,咱们很快就能到家,等回去了再好好吃一顿。”双手送到上铺的冯建红手里。
冯建红打开看了一眼,一人分了一张大饼,“先吃着,早上都没吃;这会儿该饿了,吃饱了睡会儿,这个车厢里一共六张床,还有两个人没来。等有人来了,咱们再轮流守。”
坐火车需要时刻警惕,若是人多,倒是可以轮流守着;人少的话,最好把行李都放在身边,最好是贴身放。
这年头,小偷小摸的人多,治安不如后世安全。
一人吃了一个大饼,勉强填饱肚子,时间点也到了,火车哐当哐当的驶离火车站。
冯建红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景物建筑,心里的不舍再次涌了上来;盯着外头看了半天,最后,压下心底的涌动的不舍,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睡了过去。
与其想着离别情绪,不如好好睡一觉,到家了想办法赚钱。
.......
严家。
严如山归来,上楼来到卧房门口,推门而入,便见毓秀后背没盖被子,侧躺着,不知睡着了没有;试探性的唤了一声,他人走到了床边。
钟毓秀回身看向他,“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们都上火车了?”
“这会儿火车都开走了。”坐到床沿,严如山盯着媳妇儿瞧,“怎么不多睡会儿?给你留了纸条的,你放心睡就是了。”
“睡不着了,爷爷呢?可上班去了?”
严如山点头,“去了吧,下面没人,他睡的房间也开着的。”
“爷爷这几天都没用车,等会儿把车给爷爷开到单位去。”钟家人在这边玩,便一直在用老爷子的车。
“不用,爷爷以往也不是每天都用车。”伸出手,示意她搭上来。
钟毓秀将手放进眼前的大掌中,被他一手拉着一手扶着起身;换上衣裳,随他一道下楼,洗漱过后坐到饭桌前。
严如山朝厨房喊道:“王阿姨,龚阿姨,把早饭端上来。”
“好咧,来了。”王大丫爽利的嗓音传来,清晨能听到轻快愉悦的声音,心情也会不自觉被影响。
王大丫跟龚招娣送上早餐,龚招娣继续去厨房端东西,王大丫留在原地,“钟同志,严同志,严老爷子临走的时候让我跟你们说一声;车放家里去,过几天会有人过来调走。”
“车要调走?”钟毓秀视线一转,落在严如山身上,“是要换车,还是因为爷爷要退休了,所以,要收回去?”
严如山摇头,“不知,等爷爷回来问问他老人家。”
毓秀轻嗯一声,放开了这事儿,“我想吃面条,不想喝粥。”桌上有凉面、粥、豆浆、包子馒头。
“给。”为她声盛上一碗,严如山朝他笑了笑,“好好吃,等会儿多吃两个包子,馒头少吃点儿。”
“知道,包子有馅儿,馒头没馅儿。”有馅儿的吃着营养更均衡。
严如山轻笑,抬头瞬间当即收敛了去,“王阿姨,你们吃了吗?”
“吃过了,我们跟老爷子一道吃的。”王大丫笑容满面,又道:“老爷子临走的时候还说想吃烤鸭,您要是得空,去买两只回来?”
“等会儿去,你们帮我看着毓秀;凉性的东西不能让她吃,甜食要少吃,多喝水。”
王大丫点头应了,“您放心,我一准看住了钟同志;您和钟同志慢慢吃,我先去厨房忙活了,钟同志等会儿想吃什么水果?”
“一样来点。”
“明白。”王大丫转身离开。
钟毓秀吃了一碗凉面,又吃了四个白面包子;紧接着又盛了一碗豆浆来喝,就着豆浆吃了一个馒头,吃了个七分饱她就放下了筷子。
孩子月份越来越大,她不敢吃的太多,就怕把孩子吃的太大不好生;少吃多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