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研究钻研的欲望,很难啊!她就没想过控制,不过是怀孕之后被管控的严了,不得不放下,平日里也不敢去想,一想就技痒。
“那也不能这么说。”钟毓秀撇嘴,“研究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你不能割舍生命里的另一部分吧?”
“我的另一部分只有你,你的生命里不只我。”
酸。
真酸。
酸还能怎么着?哄着呗,“我的生命中你占最大的那一部分,研究只是三分之一。”
“等孩子出来,我还能占据几分?”
不是,这也要醋?
钟毓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然,他的脸色越来越黑,誓有她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会翻脸一样。
“孩子占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
还不行?
“那十分之一?”她也不能保证撒。
严如山心酸的不行,“临到头才知道我在你心里有几分总要性。”
“行叭。”爱咋咋地,姑娘不伺候了。
严老爷子啧笑,长见识了,大孙子连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