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吃猪肉,咱们换鸡鸭牛羊。”严如山自是无有不应。
一顿饭,挑挑捡捡,钟毓秀只吃了些青菜;与肉沾边儿的都吃不下,桌上的鸡鸭没一样能吃的。
“才吃这么点儿,我让狗蛋再给你另外炒几个青菜。”严如山起身去了厨房。
钟毓秀看着面前的凉拌面,酸酸甜甜的,她吃着挺好的,“再来一碗凉拌面。”
桌上的凉拌面都被她一个人吃了,郝南和田尚国是一点没沾到;他们二人一见她吃凉拌面吃的多,又吃不下去其他荤菜,干脆不往凉拌面里伸筷子,都给她吃。
“马上就来。”边说边走,很快进了厨房,“狗蛋,再做一碗凉拌面,要大份的;家里还有些青菜,都做上,毓秀没吃饱,饿着肚子可不行。”
“滴滴滴。”狗蛋动作迅速,较之以往手速更快;摘菜洗菜,准备调料,热油下锅。
转眼间两个青菜出锅,它又捞出冰在凉水的面条,当场做出一大碗凉拌面递给严如山;它则端着两个青菜,一人一机器人走出厨房,做好的吃食送到钟毓秀面前。
狗蛋放下了东西并未离去,站在钟毓秀身后。
钟毓秀道:“狗蛋,晚上给我做些羊肉和牛肉试试能不能吃得下;主意去腥,我现在闻到腥味儿都不舒服。”
“滴。”狗蛋应了,回了厨房忙活。
严如山在她身侧落座,见她吃青菜吃的开心,便频频布菜,“吃慢点儿,青菜还有,不够再给你做。”
“嗯嗯。”
依旧吃着,没心思与严如山说话;桌上吃剩下的菜被撤下去,她面前的两盘青菜一根不剩,她还用了两碗米饭,看的严如山心情大好,柔声询问。
“还想吃吗?”
“饱了。”摸摸肚子,吃饱喝足困意蔓延,“严大哥,我有点困,想先睡了。”
“好,我带你去卫生间洗漱。”搁下筷子,手脚略僵硬,将她扶起来,小心谨慎的护着她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小心点儿,注意脚下。”
钟毓秀无奈乜他一眼,“严大哥,我不是易碎品,之前不知怀孕不也过了嘛!”知道她怀孕了反而变了个样儿,弄的她浑身不自在。
“.......”她说她的,他做他的。
郝南和田尚国站在大厅,目送他们进了卫生间,对视一眼,满眼无奈。
“钟同志身怀有孕,之后一年怕是都没法再搞研究了。”也就是说没有成果出来了。
“一年而已,等钟同志修养好了身体,出成果是迟早的事儿。”田尚国并未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郝南摇摇头,“一年多过去了,钟同志没有成果出手。”
田尚国撇他两眼,径直去了餐厅;郝南跟了跟了上去,“方才严同志说的出了成果,不知钟同志准备什么时候上报。”
“一切听钟同志的。”田尚国说完便不再理会他,把桌上剩下的碗筷收了。
两人的谈话,钟毓秀没听到,她这会儿被严如山缠着,连刷牙都要他动手;她拒绝,他却格外坚持,最终,随他去了。
洗漱完毕,上楼进房间,严如山掀开被褥又帮她脱掉外套,将她扶着躺下。
“好好睡,毓秀。”
“你不陪我睡吗?”钟毓秀抬起星眸。
严如山歉意浅笑,指腹抚过她的脸颊,“等你醒了有惊喜。”
惊喜?别是逗我?!
“快睡。”
眼睛被温热的大掌覆盖,困劲儿上头,钟毓秀确实没心去细问;热乎乎的手掌暖着眼眸,她的睡意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便进了梦乡。
察觉到她的呼吸平稳轻浅,严如山松开手,她紧闭双眸睡的很沉;想来是这段时日太累的缘故,好在她和孩子都无事,先日后还得多看着点儿,姑娘家太独立了也不好了,就如他现象的境况。
想管严一点都不一定管得住,不在眼前,她想做什么做什么,如何管?
悄然走出房间,严如山脚步轻缓地下楼,与收拾好厨房出来的郝南二人遇上。
“郝同志,田同志,你们可要午睡?”
“不睡。”田尚国摇头。
郝南道:“每天在家里呆着不出门,精神头好,没睡意。”
“那正好,随我一道出门,帮我搬搬东西,可行?”严如山征求他们的意见。
“可以。”郝南和田尚国没意见,郝南往楼上看了一眼,道:“钟同志醒来看不到我们........”
严如山道:“快去快回。”
郝南、田尚国应了,随他一道出门;到了外头,严如山去借来小车,载他们一道去了黑市其中一个小据点,据点里没人,严如山打开门领他们进去。
小据点就只是一个小院子,远离城中心,位置在郊区附近;平日里做为中转储存之所。
屋子被密封,窗户上还盯上了木板;从外面看很是落魄颓败,走进去方知内有乾坤。
小院子一共三间,严如山只带他们进了其中一间;里面堆满了东西,只留下能行走的过道,吃穿用的,甚至还有电器和车。
“小电驴?!”郝南一看那车惊了。
田尚国面上不显,眉头紧蹙,也看到了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