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最后的汤汁儿也被人沾着包子皮儿给吃了,酒足饭饱,习年提出告辞。
“钟同志、严同志,多谢你们款待;我们吃饱该走了,东西我先送回去,之后还有事儿恐怕还得来找您,钟同志。”习年出言道。
钟毓秀点头,“解决不了可以来找我,只要我有空,必定不推脱。”
送走习年,钟毓秀摸了摸胃的位置,“严大哥,我还想吃点儿,厨房里还有吃的吗?”
“有的,狗蛋做的拌面有多的。”边说边牵着人往厨房走,“你还没吃饱?”
“七分饱。”钟毓秀轻叹。
严如山眸光一顿,到了厨房,从碗柜里端来一盆拌面;因着面条被煮过,虽然过了凉水又放凉了,但免不得有点粘连。
“这些本来是留着晚上当夜宵的,我还想着等会儿出去把烤鸭拿回来;让你晚上吃着,既然没吃饱,那你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毓秀问道:“去拿烤鸭?”
“嗯,顺便把馄饨带回来,晚上不怕没得吃。”媳妇儿能吃是好,太能吃就有点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