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暖,严如山和严如海的父亲也从楼上下来了,人到中年身姿挺拔,一身军装的严父,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为他增添了刚正严肃,不苟言笑的特质,绷着脸还挺唬人的。
但他满身正气,又为他消减了几分令人畏惧的成分。
“毓秀,喏,他就是大山和小海的爸爸严和军,你叫声伯伯就行;平常在部队里不怎么归家,也就过年过节能见一面。”严国峰扭头指着儿子做介绍,“和军,这位是钟毓秀同志,大山的对象。”
“严伯伯好。”钟毓秀起身喊人。
严和军走下楼,行至沙发前,目光如炬打量了她好几眼。
“坐,不用这么客气;你是大山的对象,那我不叫你钟同志,直接唤你一声毓秀,可行?”
“自然是可以的。”钟毓秀坐回原位,严如山也在她身旁落座,“严伯伯的部队在什么地方呀?距离上京远不远?”
“在上京附近,不是很远。”严和军简练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