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同志头脑了得,日后,大山和钟同志生的娃肯定聪明。”严国峰老怀大慰。
严和军:“.......”话题偏了。
罢了,他就不泼冷水了。
严国峰自顾自笑眯了眼,“让你媳妇儿多催催大山,早点把孙媳妇娶回来;现在少有这么好的姑娘了,你是不知道,我这风湿老寒腿啊!经常疼,疼的严重了走路都成问题。钟同志听说后,给了一个偏方,现在用着可舒坦了,入冬这么久了,老寒腿也没犯;她给的偏方好用,还不贵,都是些好弄到的东西。”
“什么偏方?”
“治风湿老寒腿的偏方,瞧瞧程家、罗家、林家那几个老家伙现在门都不敢出;大冬天的,老子照样出去上班。”身上没了疼痛,神清气爽,人也利索了。
严和军微微蹙眉旋即又舒展,“您用着好就行,既然这个偏方这么好,您怎么没跟其他几家老爷子说上一说?好歹让他们也少受些罪。”
都是老革命家了,从战争年代出来的老一辈儿,没几个是身体健康的。
“屁,偏方又不是老子的,再说了,老子也没用多久;谁知道之后效果咋样,反正现在挺好的。”他不傻,就算是小偏方那也是人家手里的东西,没经过正主的同意能随便宣扬?
傻了吧唧的。
严国峰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你也别给老子拿出去乱说,等问过钟同志的意见再做打算。”
“不过是个小偏方.......”
“小偏方能治大毛病,怎么没见那些医生把这个偏方拿出来的?”不是他多想,那些医生里肯定有人知道这个偏方的,可他们一个都没拿出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家未过门的孙媳妇拿出来了,无私的那种。
凭什么要白给其他人?
“也许他们不知道呢。”严和军说的不确定,心里没底气。
严国峰冷哼,“不知道是他们才疏学浅,老子告诉你,不准拿出去说;一切等钟同志答应了才能交上去,让上面的人出手把偏方普及,咱们不能接手。”
临近退休了,他不想揽事儿,也不想给儿子揽事儿,都不是一个体系的工作。
别说他思想觉悟不够,若是思想觉悟高的前提是侵犯他人东西,他还真不稀罕。
“知道了,爸,我不是大嘴巴的人。”严和军无奈点头,“不知道配方是什么?”
“问你儿子去。”严国峰冷眼瞧着他,“警告你,敢拿出去说,老子可不会因为你年纪大了给你留面子。”
严和军再三保证,他绝对不会说出去,严国峰这才罢休。
夜幕拉下的钟家,灯光通明,迎来了一位贵客。
习年带着两名警卫,三人手中都提满了东西,两名警卫身上还挂了杂七杂八的大包小包。
“习年同志好啊!您怎么拿这么多东西?人来就行了。”钟毓秀给郝南和田尚国二人使了个颜色,两人上前帮忙把东西卸下来,就地搁置。
“嗐,我就送了两样做年礼,其他的都是上面给的福利;正好我要过来,顺道给您送过来了,不然,明天我也要通知您去领取的。”习年动了动手腕,随后恢复彬彬有礼之态,“钟同志,新年好。”
“您也新年好。”钟毓秀指了指餐桌,“请坐,尝尝狗蛋炖的羊肉汤暖暖身;大雪天的劳烦您跑这一趟,实在是辛苦您了。”
“请。”
两人落座,习年轻笑道:“走这一趟是我应该做的,有车接送哪儿能说辛苦了?再说,我这不是还能蹭顿饭嘛,值了;上面给您的年礼加厚了的,不知道您喜欢吃些什么,年礼里给您备下了海货、山货,您吃着看看,喜欢什么尽管说,我这边申请了给您送来。”
“那就谢谢你们了,得劳烦习同志帮忙谢谢上面的领导,大过年的还想着我。”
“应该的,应该的,您做出的贡献巨大;推进着科技的发展,咱们今年可是狠狠赚了一笔。”说完,习年又从身上掏出一张窄窄的单子交给她,“这是今年的分红,全部都在这里了;等到明年会更多,您制造出来的油烟机在国外卖的很好,好几个国家的商人还抢着预定了一大批,明年开年就能出口。”
钟毓秀接了存单放在桌上,与他平视,“说明他们国家还没摸到门槛儿,咱们的程序有用。”
代步车先出口,若是被摸索出来了,那些生意人不傻;国内的东西总归要便宜很多,他们跑来抢着订购,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短时间内破解不了她的程序。
“还真是,您给的程序非常好用;我们准备运用到其他重要器械上,现在已经入手研究,相信不久后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习年神态轻松自在,又不失教养。
钟毓秀点头,“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同期待。”
两人相视而笑,郝南和田尚国端来饭菜上桌,“钟同志,可以用晚饭了。”
“好。”钟毓秀笑道:“习同志,请洗手准备吃饭了。”
“这就去。”习年点点头,起身,由田尚国带着他去卫生间。
钟毓秀看向两名警卫员,“两位也去洗洗手吧,你们跟着习年同志一道就行,我去厨房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