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姑娘懂事乖巧,严如山轻勾唇角,抬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
“不碍的,他们等等也无妨。”嗓音低沉,饱含磁性,无端生出几分宠溺的味道,令人不自觉便会沉浸其中。
钟毓秀耳根微动,有些热,身体也变得酥酥麻麻的,“还是罢了,让人久等不好。”
严如山轻笑出声,侧身朝她靠去,低声询问。
“真不午休?下午若是困了可没地儿睡。”
“不上班,不学习,困乏些也没事儿。”乜他一眼,钟毓秀继续说道:“学习时需全神贯注。”
精神必须好,才能做到全心学习。
严如山了然赞赏,“很对,那我们走吧,今天带你见见我那些兄弟。”
“好。”明眸微眯,笑意蔓延在眼角。
两人起身便要走,郝南从厨房里伸出头,“钟同志,您要出门?”
“嗯,我跟严同志出去玩,你们今天休息吧,不用跟着我了;等我回来商量一下给你们放假的事儿,好歹过年了,该回家过年还是得回的。”钟毓秀拉着严如山出门而去。
郝南一急,忙跟了上去,田尚国也顾不得帮忙收拾厨房了,两人一前一后追上钟毓秀。
“钟同志,您出去玩我们不拦着,可是,我们必须跟着。”
钟毓秀无奈停下脚步,“你们跟着目标才大呢,我就是出去玩,大过年的谁还不过年啊?你们要是有意见,我给习年同志打电话,让他和上面帮你们说说,放你们半个月假。”
这样一来,他们便不算渎职。
“不可,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您。”郝南和田尚国摇头拒绝。
“我也就今天出门一趟,之后几天都不怎么出门的;年货你们给我备上了,吃喝有狗蛋.......”
不论她怎么说,郝南和田尚国坚决不答应,放假回去就真的好?一家团聚是好,可他们的工作就注定了与家里人一年到头见不到几回。一开始进部队还想家,久了也就淡了。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不再询问他们的意见,拍板决定,“你们买的那些东西难道不用拿回来?寄回去你们能放心?”
麦乳精和布料也就罢了,这年头,三大件谁干随意交到旁人手里?
“我先走了,你们回去吧,没事儿就收拾东西去;等我回来给习年同志打电话说一声。”放个假不是什么大事儿,她就能做主。
两人一路到严家外头,见五个身姿或俊秀或痞气或吊儿郎当的男人,年岁与严如山相当。
“大山哥来了。”
一人话音落,纷纷走到近前,“老大,这位就是嫂子吧?嫂子好。”
“嫂子好。”
“嫂子好。”
五人断断续续问好,一个个的眸光似探照灯,直勾勾的打量着钟毓秀;同时见严如山牵着钟毓秀的手,十分意外,又仿佛在意料之中,种种结合,他们得出严如山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看重这位未过门的嫂子。
“你们好,我叫钟毓秀,是严如山的对象。”
大大方方的态度让几人都心生好感,加上她那双清亮澄澈眼睛,有这样眼神的人不会是坏人。
“嫂子,咱们总算见到你了,大山哥把你藏的太严实了,早就让他带您来大家互相认识认识;别以后走在外头都不认得,那可有点丢人了。”说话的是个在这些人中身高最低的一个,生的一张小圆脸,眉目清朗,爱说爱笑。
罗立军推他一把,笑道:“别把我算进去,我早就见过嫂子了;嫂子,好久不见啊!”
“是很久不见了,还得谢谢你上半年的帮忙。”没有他弄来钢铁,她的家政机器人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应该的,您还需要钢铁就和我说,想要多少都行。”
钟毓秀唇角轻勾,笑意盈盈的看向身旁的男人;严如山捏捏她的手,“毓秀想要多少钢铁没有?还需要找你?”
“过河拆桥了啊!”罗立军笑骂。
旁边几人有人哈哈大笑,有人轻笑出声,有人偏头失笑。
“怎么全在外头吹冷风?”
罗立军尴尬摸了摸鼻子,“门关着呢。”
严如山:“.......”没人当然关着的。
“也不用进去了,直接转道去黑市。”严如山淡淡开口,“你们借了几辆车?”
“两辆。”罗立军竖起两个手指。
旁边几个人纷纷凑上前,“大嫂,我是是吴家老二,吴超;您叫我吴二超子都行。”
“大嫂,我是林家的,林凯,行五。”
“嫂子好,我是曹家的曹征,行六;我旁边这个是程明朗,他是老四。”
吴超身形最矮,小圆脸,看着圆乎乎的,吊儿郎当的十分爱笑;林凯身形高挑偏瘦,脸色较为苍白,文质彬彬中夹杂痞气,气质矛盾;曹征国字脸,瞧着憨厚,眸光精明的冒光;程明朗身形与林凯差不离,戴着眼镜绷着脸,一身中山装颇有点儿后世精英人士的气质。
“我记住了。”钟毓秀一个个看过去,“你是程明朗,你是林凯,你是吴超,你是曹征;以后我看到你们就能认得了。”
几人心头一暖,又对她多了几分好感;落落大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