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上认识了两位脾性不错的同学,钟毓秀逐渐在班上混开了;班上的同学们见她待人温和知礼,学习勤奋,就算有怀疑她是走后门进来的,也不再给她脸色看。
钟毓秀每天忙着背诵医书,学习医术,哪儿有时间去关心班上同学对她如何;等她察觉的时候,班上的同学们纷纷改变了态度。
日日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不知不觉,期中考试到来。
“小钟同学,你复习的怎么样?”前排的闵建国扭头询问,“这学期第一次考试呢。”
“还行,应该没大问题。”钟毓秀含笑点点头,对旁边的钟媛道:“你呢?钟媛同学。”
班上有两个姓钟的,钟媛比钟毓秀年龄大;为了区分开,大家默认了闵建国同学一开始的称呼,称她小钟同学,称呼钟媛钟同学。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闵建国笑着打气,“加油,争取考个好成绩。”
“加油。”
钟媛也为钟毓秀鼓劲儿。
钟毓秀:“.......”合着她就是个弱渣?
监考的教授手捧试卷进来,教室内陡然安静下来,都不用教授开口提醒。
“怎么回事,不是徐教授监考。”钟媛嘀咕道。
钟毓秀只作未闻,既然是不认识的教授来监考,必定是临时有更改;至于为何更改,那更不是他们这些学生需要知道的。
试卷发下来,监考教授敲了敲讲台,“各位同学,考验大家的机会来了;请同学们诚信考试,不要交头接耳,做完了也好好检查,在我这里没有提前交卷一说。”
钟毓秀:“........”你狠。
想提前交卷跑路都不行,路被堵死了。
铃声再次响起,监考教授道:“好了,开始答题。”
钟毓秀取了钢笔一道题一道题慢慢填,反正不能交卷,慢悠悠做完就算;可她没想到,都尽量放慢速度了,做完还有一半的时间,其他同学还在认真做题。
无所事事,没法子,只能检查试卷;检查两遍后心下有点不耐烦,干脆趴在桌上睡了。
监考教授皱了皱眉头,再看其他学子,他忍了;慢慢穿过人群,走到钟毓秀的桌前,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钟毓秀抬头一看,懵了,“教授,可以交卷了吗?”
“你在做什么?你的题做完了?”监考教授没好脸色,还是特意压低音量,“不好好做题,睡什么觉?晚上干什么去了?”
“做完了,我睡好了的,太无聊了;您不让我交卷。”
搞半天还是他的错?
监考教授脸色更难堪了几分,钟媛在旁扑哧笑了,忙捂住嘴,小心翼翼去看监考教授;却见监考教授也正在看她,钟媛笑容僵硬在脸上,赶紧埋头做题。
怂的一批。
钟毓秀嘴角轻抽了一下,“教授,要不您让我交卷?”
监考教授没说话,立于她身侧,拿着她的试卷看;前面的题全对,解译仔细周到,这不算什么,往后面看还是对,他就不淡定了。特意回到卷页去看考生名字。
“你就是钟毓秀。”
“嗯,我就是钟毓秀。”怎么着?
“卷子我收了,你好好坐着等下课。”监考教授拿了试卷回讲台。
“.......”要不要这么狗?
钟毓秀无语凝噎,真可真是人间真实。
就这么着枯坐了小半堂课,响铃后监考教授收了试卷走了,钟媛碰了碰她的手臂,竖起大拇指。
“小钟同学,你真凶。”
这个凶是说她厉害的意思。
钟毓秀乜她一眼,“还有更凶的,要见识吗?”
“怎么见识?”
“等成绩出来你就知道了。”
钟媛一头雾水,什么叫成绩出来就知道了?
考试接二连三,一天都在做题;钟毓秀适应和还算不错,班上的同学们考完后一个个奄巴巴的没精神;就算瞧着精神还算好的你宁班长,那也是强撑着,脸上的疲态十分严重。
放学后走出学校,在郝南和田尚国的护送下回到家。
“狗蛋,饭做好了吗?我饿。”实惨。
医大食堂的伙食真不好,考试还不让中途回家,不得不在医大凑合一顿。
“毓秀,你先洗手,咱们马上就能吃饭。”严如山伸头看来,“今天累着了吧?你等会儿,别去洗手了,我给端热水过来泡泡手。”
郝南和田尚国去厨房帮忙把饭菜端上桌。
严如山端来热水,将她的手放在热水盆里,“瞧你累的,在医大很辛苦吗?”白嫩的小脸上尽是慵懒疲态。
“考试啊!考了一天。”在对象面前,钟毓秀忍不住吐槽,“医大的考试比物理系的变态多了,理论题太多了,满篇幅都是,写的手疼。”
“明天还考吗?”严如山目露心疼。
“不考了,期中就这一天;我听同学们说期末要考三天,到时候的试题怕是更多。”还要考实践,就是不知道这学期的实践考试以何命名。
严如山为她揉着手指,低头盯着那白皙小巧的手掌,“医学生实践考试基本都与病患挂钩,想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