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见。”
钟毓秀转身离开,身影淹没在校门内;严如山站在原地出声良久,认识以来,第一次得到她说出口的关怀,他的心——很暖。
郝南摇头失笑,拉着田尚国走开;他们的早饭还没吃,这会儿得去平日里藏匿之地先填饱肚子再说。
严如山浑然不觉,垂在身侧的左手轻搓指腹;低头轻勾唇角,轻咳一声清嗓,抬头时笑意隐去,驻足片刻后旋身而走。
华大,校园内。
钟毓秀走进办公室,丁教授早已到来,这会儿在整理课本,瞧着是要去上课。
“丁教授,您早上好。”
“好。”丁教授微掀眼睑,笑了笑,“是啊!钟同志,来的挺早的,昨天回去应该很晚了吧,走夜路害怕吗?”
钟毓秀点头,“是有点晚,不过,有人陪我走夜路,没什么可怕的。”
丁教授这才想起来,她是有警卫的人,出行都有警卫跟随;像晚上前来上课,警卫更不敢松懈,她的大脑价值太高,一旦出事,警卫跑不掉不说,更是国内科研界的损失。
谁也担负不起这份沉重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