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严,对子女的教养严格要求;对于这种没有底线、下线、原则的姑娘,他们是真的无法接受。
她们小时抱错,父亲有错,他也有错;他们尽可能的教导万毓桐,还是没能把她教回来,他们尽力了。
万学汤喘息不平,头脑发晕,猛地坐到了椅子上。
“爸?”万毓宁急忙蹲下身询问,“爸,您没事儿吧?”
万学汤强撑着摆手,咬着后牙槽,“没事儿。”
“还说没事儿,您呼吸都不顺畅了,走,我送您去医院。”万毓宁在他身边蹲下身,将他的双手环在颈项间,背起他就走。
“别去了,我歇会儿。”万学汤抬手拍了拍儿子,只那手虚软无力。
“不行,您的身体重要。”万毓宁不由分说背着他出门,一路将他被到医院,累的呼哧大喘气;与一个女护士擦肩而过时停了下来,“护士同志,我父亲身体不适,请问要找哪位医生?”
女护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呼吸困难的人,眉心跳了跳,一边在前方引路,一边询问病情,“你父亲有没有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