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对此很赞同,读大学本就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国家的未来奋斗;闫文强同学是真厉害,理科考只被扣掉三分,钻进书里去了。
她在考试时故意做错了几道题,就是不想考的分数太高,太过引人注意;科研工作者并不需要万众瞩目,只要一心做事,对得起良心即可,为太多事情考虑反而失了本真。
在星际时代,真正的科研工作者相当低调,因为,他们研究的东西事关国本。
对于闫文强同学,她是敬佩的,以艰苦条件下取得令人仰望的好成绩,十分不易。
走出大会堂,得知钟毓秀还不曾去过教室,许红旗热情的带路,给她省去不少时间;教室清静,大家出了大会堂各自奔宿舍或者出校门回家,明日开始上课。
“钟同学,我能去你家玩吗?”二人从教室出来,走在校园的羊肠小径上,许红旗犹豫再三问出了口。
“可以啊,明天我带你去我家坐坐。”许红旗的秉性不错,心眼实诚,脾气稍微火爆了点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我不会做饭菜,没法做好吃的招待你了。”
在知青点,她倒是想学,就是学不会;想她也不蠢,但,无论如何学不会做饭,其后一直跟在孙如红和江梅身后打打下手,划划水一年多时间就过去了。
“不用特意招待我,就是去认认门儿。”哪儿好意思吃人家口粮?这年月,自己的口粮都不够吃,分给别人了那就只能饿肚子了,“对了,你的粮食关系是在外面,还是在学校?”
钟毓秀道:“在学校。”
“那你领饭票了吗?”
“没有。”还要领饭票?不是直接去打饭?
“走,我带你去领,我们班的饭票是昨天下午开始领的。”许红旗拉着她又往回走,去往财政处领取了属于钟毓秀那一份一个月分量的钱和饭票;大学生有补贴,完全是免费读书。
钟毓秀将饭票、钱揣兜里,“谢谢你啊许同学,要不是你跟我说,我都不知道。”
“你在校外,消息不灵通,正常的;我在学校,想知道什么消息,稍稍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许红旗把人送到校门口,二人告别,各自离去。
钟毓秀赶回旅馆,连大姐已在上班,好几个等着入住的人在排队登记。
“连大姐,我回来了,我来收拾东西去新家了。”
“收拾好了下来登记,正好,你住的房间空出来让他们入住。”连大姐抬头一笑,低头又去忙了。
钟毓秀噔噔噔上楼,草草收拾一下提箱子下楼;值钱玩意儿都在储物戒,行李箱里只几件换洗衣裳。
“连大姐,我来退房。”
连大姐点点头,未抬头,“行,一会儿给你登记上,你再补上五毛钱就可以了。”
“成,麻烦连大姐了,我还得去收拾房子,就先走了。”
“去吧。”连大姐这才抬头,挥挥手。
对方实在忙,钟毓秀拧行李箱出了旅馆,来到王家小院;院子外头上了锁,想来是走了,摸出钥匙开门进去,院子很干净。将几个屋子都转悠了一下,厨房里锅碗瓢盆齐全,杂物房有些零散的旧衣和木头架子,卧房内,床、家具一应俱全。
不意外,打扫的干净整洁,看不出房子的主人才搬出去的痕迹。
想来王大伯很是费了一番精力,也是真爱惜房子。
从今天起,这座小院改姓钟,钟毓秀的钟!
关上大门,怎么看房子怎么顺眼;纵然没有穿越那几世住的宽敞壕,贵在清静。
没有家长里短的纷纷扰扰,仿佛回到了星际时代;在那里,人情淡薄,亲情亦然;她可以安心做研究,做想做的一切。
钟毓秀放下行李箱,去到厨房,从储物戒拿出大米白面,大米放米缸封存,白面用布袋子装上随意放在米缸旁边;这才去往外头提上行李箱进房间,开始整理卧室。
衣裳分类放进衣柜,准备躺下时方发现没有被子褥子,不得不赶紧去就近的供销社买了新被褥回来;一共买了两套替换,一套铺上床,一床拆开,外套剥下来清洗晾晒好。
一番忙碌,连午饭都没时间用;这会儿去学校食堂也不行了,只能在家里做点儿面稠糊弄两口。
打理完厨房,回到房间,钟毓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不会做饭,不想做家务,怎么办?
翻来覆去大半夜,实在困的慌才不知不觉进入梦乡,一觉醒来临近傍晚。
简单吃上两口面糊糊对付一下,钟毓秀拉起电灯,从储物戒翻出关于星际时代她研究过的成果;其中一项有改良后的家政机器人,只材料难寻,她储物戒里也没多少能用的。幸好,在星际时代为了研究家政机器人,特意买过好几个家政的芯片;有了现成的,再想办法弄些废铁回来用精神力打磨制作。
只,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将家政机器人现世,只能自用。
芯片涉及到锂电子,现在还没有这玩意儿;要不,家政机器人研究出来后,再把锂电子给弄出来?也不难。
次日起身,先把昨天洗的被褥投上,铺床上;再将没洗过这一套拆了丢盆里,这才赶去学校吃饭上课。
上午半天领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