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糊涂,这恶少或许本事不济,不过他的运气还真是不错,你的父皇恐怕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任命他为全军主帅的。”
“我们不得不承认,他虽然什么都没做,可是他麾下的黑军却确实是战功累累。”夏嫣雨幽幽道:
“子胤,你想要建功立业这我知道,不过却不可胡乱行事,我们只能是静观其变,那恶少即使万般不是,可是他毕竟还是在为国效力。如果他真的做下错事,我们自然可以想办法将他拿下。”
“什么叫错事?姑姑……,他身为一军主帅,无所事事,每日与丫鬟厮混,这还不叫错事吗?好,我就静观其变,看看他所率领的黑军是不是真的大败了北寒军,就怕到时候后悔莫及。”夏子胤不解的看着自己姑姑,大声喊道:
“来人。”
又有两位士兵,应声推开房门,“殿下有何事吩咐?”
夏子胤道:“古麟现在在干什么?你们可派人盯紧了?”
“禀报殿下。”其中一名侍卫恭敬答道:“他正在……”
夏子胤说,他在干嘛?”
“古麟刚才将战俘军中两位美貌少女招入他的房中,他的侍卫何丫鬟全都守在门口,我们的人也探查不到他在做什么……”侍卫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过,现在房间之中只剩古麟与那两名少女在,他们三个在房间之中,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
“这个混账。”夏子胤握紧了拳头,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狗恶少,改不了吃屎,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在做这些龌龊勾当?”
夏子胤看向夏嫣雨,“姑姑,听到了吧?这就是恶少品行,北地战事如此紧急,他竟然还在房中……。”
夏嫣雨与叶柔馨面色微红,同时露出羞恼之色……
夏子胤道:“去派人盯紧了他,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夏嫣雨摇了摇头,低声道:
“这恶少,还真是无可救药啊!“
……
……
“报……”
“北宁城大捷!北寒国北伐主帅姬培玉被阵前斩杀!”
“黑麟铁骑大败冰锋铁骑!”
“柳震龙将军已经率领镇北军返回北口。”
随着一匹匹战马载着风尘仆仆的斥候驰入北口,北宁城大捷的迅速的传开了。
驻守士兵惊疑不定,城上城下议论纷纷。
“知道吗?黑军再次大败北寒军,听说黑麟铁骑一直追杀出去三百多里,斩获无数!”
“这不是在做梦吧?不是之前还听说柳老将军被包围,生死未卜吗?”
“你那是之前的消息了,入城的战俘军早就讲述了此战的来龙去脉了,我之前还不相信,看来,那是真的了。“
“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负责安排战俘军的住宿,便听他们说了,事情是这样的……”一个驻军老兵面露得意之色,绘声绘色的讲述了起来。
“哇哦!”
“啊!”
“这么厉害……?!”
“你说的都是真的?”
听着老兵的讲述,一个个士兵听的是心驰神往……
……
次日傍晚,一支支军队向北口汇聚而来,陆续进入北口,这个不大的要隘顿时人满为患,根本无法容纳这么多的人。
不得已,大量的九夏士兵只能北口外扎营休息,北口外寒风积雪肆意,士兵们难免要挨寒受冻。
可是,包括镇北军在内的九夏各军虽然先到了北口城门之后,知道城内情况之后,各军将校却并未入城找房间休息,而是带着本部士卒退出了北口在城门两侧扎营休息。
后来的部队打听到城内情况之后,也谦让的没有让本部人马入城,而是心甘情愿的沿着大道将营帐扎了下去。
有序的排队扎下简易的营帐,只留下一条通道可供军马顺着大道进入北宁城。
很快,一条长数公里的军账连绵的向外延伸出去,大家或站或坐的夹道呆在大帐附近,不时向远处张望,似乎在等待什么?
当董老大与马征鲲带领风尘仆仆的黑军来到最远的营帐之时,正在帐中休息的九夏士兵猛地站起身来,直挺挺的站在帐外,将右拳放到自己的左胸口,重重的捶打着胸口,表示着自己的敬意。
“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董老大与马征鲲对视一眼,董老大忍不住的问道:“这不是北宁城驻军吗?他们在这里干嘛呢?”
马征鲲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是九夏军人一种敬礼,似乎,他们是在向我们表达敬意。”
“哈哈……,是吗?”董老大喜笑颜开,看着一直向远处延伸过去的大小营帐,董老大笑得肥肉都抖动起来,“这么说,他们这是在迎接我们了?这也太隆重了吧?”
“大概是吧。”不理会董老大,马征鲲打马向前,稍带不忿的说道:“我们还是快回去向麟少报倒。唉……,要我说,他们最该感谢的不是我们,而是麟少,真不知道苏军师又要做什么?竟然又要我们通报全军古鸣将军战死的消息,这样一来,大家更不知道麟少他为这九夏都做了些什么?”
“等我……,”董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