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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舟尊者继续道:“毕竟呢,我也非常希望师兄早点成家。
师兄你有所不知,我们富娥山有一个习俗,兄长未婚,做弟弟的是不能婚配的。
虽说师兄你不是富娥山人氏,而且只是师门的长辈,但我的至亲都已亡故了,现唯有师兄,是我羁绊最深之人。”
当公输梓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颇有触动。他说:“师兄只是师门的长辈……”
既非血亲,可是到他这里,并非如此。
他素来寡薄,且父母无依,除了师父之外,他早已将这个师弟当做这世上唯一的至亲。除他以外,他在这世上再无一个知心之人。
可是公输梓祝说,“师兄只是师门的长辈……”
日光融融,暖了身子却暖不了自己最深处的心魂。
此时琼舟尊者已是站了起来。他继续说,“哎呦,我都讲得口干舌燥了,还请师兄给我泡壶茶。就让我趁着如此韶光好凤景,再多喝几杯吧!”
他二人来到水池旁的亭子里。
小龙王和苏湮颜正脱了鞋在湖里踢水花儿。
一双胖胖乎乎,粉粉嫩嫩的干净纯澈的小孩脚,还有一双白皙玲珑,沾着水露的纤纤玉笋——正所谓:六寸肤圆光致致。
怀容仙君见了,立马却背过身去。
琼舟尊者见了,笑着说:“鸭尖山的女子大都生性淳朴,天然恣意,却不像明觉山的姑娘细致谨慎,但其实这正是其天真之处呢。”
入座,怀容仙君正了正襟,取壶具烹茶。
琼舟尊者却朝苏湮颜勾了勾手。
苏湮颜见了,她一脸的迷蒙,用帕子擦了擦脚,穿好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