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一起做呀。”
段无错悠哉道:“做个槐花饼而已,不需要断金。”
他俯下身来,凑到青雁耳边低声说道:“贫僧想和夫人一起做的,可不是槐花饼。”
青雁耳朵痒痒的,她缩了缩肩,小声说:“可以先做槐花饼,晚上再一起做别的。”
段无错有些意外,古怪地看向青雁,问:“就为了槐花饼,夫人确定晚上做?”
青雁茫然地望向他,问:“做什么?”
段无错轻笑了一声,道:“允了。”
他直起身来,朝灶台走去,一脸嫌弃地将那球面团扔了。
“我给殿下挽袖!”
青雁自告奋勇。
段无错看着自己袖子上沾的面粉,默了默,才去洗手。
青雁弯着眼睛得逞地笑,动作自然地将手搭在段无错的后腰,在他青色的僧衣上印下一个白手印。
“夫人,单姑娘来了。”
侍女进来禀告。
青雁点头。
单芊月已经六七日不曾来,她上次走的时候红着眼睛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