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吗?有那么恐怖?”
“我又没说那些案子恐怖。”
荆璜扬起信笺,火苗将所有纸张化为青烟。直到最后一点纸片也不剩后,他才满意地瞟向罗彬瀚:“那家伙刚才明明邀请我们进了他的老窝,结果连一杯水也没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讨厌你?”
“因为我讨厌他。”荆璜说,“他知道我绝对不会碰任何他提供的食水,所以也就省得白费力气了。这个人你绝对不要和他独处,不要和他讲话,最好连视线也不要对上。最重要的,凡是他碰过的东西都有剧毒,你沾都不要沾。”
罗彬瀚一时无言。他不知道荆璜的话到底是实情还是夸张。
“那金毛看着不是还挺斯文的吗?难不成还是毒蝎子成精?”
“他曾经是个奥术法师——姑且是这么听说的吧,搞不好也是那家伙故意制造的谣言。为了成为这座城市的主人,他想必已经没有故乡可言了。”
“故乡?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心理变态。”
荆璜斩钉截铁地说:“丫是一怂货,笑面虎,衣冠禽兽。越笑越没好事,对你笑就是咒你死。老阴逼不是东西,早晚有天遭雷劈!”
他咬牙切齿地朝街口走去,留下罗彬瀚目瞪口呆地站着。
“他跟那金毛是不是有什么仇?”他问莫莫罗。
莫莫罗摇了摇头,稍带疑惑地说:“那一位先生似乎就是门城之主……先前来的时候玄虹先生没有让我们见他,我也不是很熟悉伊登先生,不过据说是个非常低调而有智慧的人。”
罗彬瀚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伊登给予他的印象不算太好,然而在某些极其短暂的时刻,对方竟然会令他莫名地联想到周雨。
“邪门了。”他喃喃自语,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那种感觉很快便消失了。
他们快步追上荆璜与雅莱丽伽。
“接下来往哪儿走?”罗彬瀚问道。
“先去找那个母亲遇害的小孩。”荆璜说,“如果动手的是人狼,要找起来比其他两件容易些。”
罗彬瀚突然又有了种不好的感觉。
“……你打算怎么跟那小孩提这件事?”
“好好说呗。难道我还会吃了他吗?”
罗彬瀚偷眼看了看荆璜的表情。
他觉得那和“好好说”的态度实在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