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她星球,所有行为可以通过光脑VR连接,任何事情都能靠光脑实现,也就不兴逛街这种活动了。
“啾啾啾。”
一阵鸟叫吸引了许星尘的注意,这大冬天的居然有鸟儿?
围观的人很多跟一堵墙似得,她一蹦一蹦的透过各式脑袋去看,蹦跳间看到一个白胡子老人摆着一个地摊,一只木质机关鸟灵活的上蹿下跳,老人手中还在雕刻着什么。
当她想钻进人墙,走近点去看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她纳闷回头。
“许姐姐果然是你,我没有认错!”拍她的人一脸兴奋。
——居然是张小春,脸色绯红,不知是原本的高原红还是看见许星尘兴奋的,手边挎着个竹筐,里面还有几个纸包。
许星尘好心情瞬间降温,张小春像没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变化一样,亲昵的挽上她的胳膊,叽叽喳喳就说起话来。
“许姐姐来赶集吗?真巧,我也是。”
许星尘扯了扯嘴角,摆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容,知道还问?
“许姐姐你还生气吗?我娘昨晚已经教训过我了,我已经知道错啦。”
张小春嘟嘴拉着她的胳膊摇晃撒娇。
许星尘不置可否,权当左耳进右耳出。
张小春却跟缺心眼似得,完全不在意她的冷淡,“我娘说让我今日在市集上买点好吃的到时给你赔礼呢,不曾想正巧遇到了许姐姐。”
许姐姐长许姐姐短的唤的许星尘心烦不已,她抽出被张小春挽着的胳膊朝反方向走去。
张小春在她抽出胳膊后,面容立马变得阴沉,看着许星尘的背影朝着右后方抬了抬下巴,一个粗布衣角闪过。
她收起脸上阴翳,又换上天真活泼的模样追上许星尘。
“许姐姐等等我,一起逛市集嘛。”
......
张小春跟着她一路叽叽喳喳,嘴就没停过。
当事人一点反应不给,反倒把张小春自己说的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许星尘又何尝不是被她聒噪折磨,但她不想理会,只是默默加快脚下的步伐。
张小春见说话无用,就改变的策略,嚷嚷着要买的东西,企图将她往相应的摊子铺位带,然而她又失算了。
许星尘并不似普遍村民那般直奔所需品买,她走走停停是实打实的在‘逛’市集,科研人员就图个探究精神,新鲜感起来,别的都统统抛一边。
就这么逛了大半个市集,张小春有点急了,不远处粗布衣角的主人不耐烦的抖着腿,无形的催促让张小春心头也燥的不行。
她在心中暗骂,张田生这个蠢货,许寡妇多难对付他又不是没体会过,有本事他自己来,暗骂间,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了昨晚。
其实张小春‘偶遇’许星尘是有预谋的。
昨日王婶带着正骨后的张田生回去后,张田生还抱着胳膊嗷嗷说痛,把王婶心疼坏了,直念叨‘我的儿’各种好话的哄。
“嘭嘭嘭。”
“谁啊!”
大门被拍响,王婶心头挂念张田生,不耐烦的应了声后去开门,打开门,张氏拽着张小春抽抽噎噎站在门口。
“弟媳,怎的了你这是,诶呦,你的脸咋回事,快快进来再说。”
王婶本想抱怨几句,张氏抹泪间露出了红肿的脸颊,她眼皮一跳,连忙将人引进屋。
进屋后,张氏脸上的巴掌印在烛火下更清晰了,王婶见状立马骂道:“弟媳莫哭,明个我去把二柱骂一顿。”
王婶的弟弟张二柱打媳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从未打过脸上这么明显的部位,农村里那个汉子不打媳妇的,女人都为了过日子忍气吞声。
张氏闻言只是默默流泪摇头不语,王婶瞧着张氏是问不出什么了,转头问张小春,“小春,你娘是不是你爹打的?”
张小春今日丢了大脸,整个人丢了魂似得,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婶见这一个二个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想她汉子去世,她独自把张田生拉扯大,什么耻辱没受过,怎的一个许寡妇就把他们一家给折腾成这模样了。
到底她还是心疼弟弟张二柱的,她弟因为张小春可是在村里丢了大脸,弟媳也只是挨了一巴掌而已,事不大。
“别哭了,小春,婶问你,你想不想为今日的羞辱报仇。”
报仇二字一出,张小春眼珠动了动,王婶暗暗松气,还好小春还有点出息,她暗暗指引道,“咱们村里光棍可多着呢。”
张小春突然福至心灵,出声道,“王婶...?”
张氏只顾着哭,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写什么,王婶一直就嫌弃张氏的愚蠢和懦弱无能,不过还好张小春有点头脑,不肖她娘愚懦。
张小春从回忆中回神,再次看向右后方,张田生垂着右胳膊,身旁跟了三四个壮汉。
得了王婶的指点,她和张田生商讨了个法子,他们要让许寡妇蒙羞,在村子里抬不起头,而如何抬不起头,那便是女人的贞洁了。
张田生叫了村里的几个壮实光棍,并告知张小春是他的兄弟,起初她见到这三个壮汉,很是不解,张田生跟他们站一块就像肥肉里夹着的一根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