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多只得跳上房顶跟着夕白回家,人流涌动的街道里,只有夕白一个人孤零零的,她父母上班都很忙,正值事业上升期,五岁的夕白需要自己回家。
夕白在自己家楼下停下来,抬头看看隔壁房顶的博多,夕白朝他招招手,博多点点头跳下来。
夕白张张嘴,什么也没说,然后又思考了一下,说了句“谢谢你们保护我”
博多点点头,不知道说点什么回复,很多都不能说,自己想说的又不好意思问,只得回了一句万能的“你没事就好,有事可以喊救命”
夕白嗯嗯两句,又问着:“特警是不是很累,辛苦了”
博多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还穿着白衬衣和改装过的制服裤,腰间挂着短刀。
夕白又同他说“应该原本是来找爸爸的,但不知为什么我被盯上了,这样的?”
博多一时语塞听她说话,点点头表示她被盯上,有口难辨,又摇摇头表示不是来找她父亲的。
夕白似乎理解了什么,说着:“我看过你穿制服的样子,你的兄弟应该也有制服,都很帅,谢谢你们。”
博多藤四郎十分震惊,惊讶只有五岁的审神者为什么知道自己有其他穿制服的兄弟,但他还是牢牢记得出门之前其他刀的叮嘱,他是粟田口刀派的脸面,不能遇到突发状态就失去理智,只得点点头受了她的谢意“没什么,应该做的,不用谢。”
夕白鞠躬完以后,准备上楼了,站在楼梯上又回头看了看博多“明天你还在吗?”
博多点点头。
夕白放心的上楼了。
晚上夕白跟妈妈说老师叫家长去学校。
父母商量了一下还是妈妈请了半天假去学校。
父母不是很担心女儿会被老师骂,女儿是什么样子自己当父母的不清楚么,自然是放心的。
妈妈早上跟夕白去上学,女老师的旁边还有另一个男孩带着他的妈妈,五个人就在教室门口柳树下,男孩的妈妈气势汹汹就上来骂“你家养的什么女儿,学不好好上,就知道打人,打我们家孩子都流鼻血了你这家长怎么管孩子的……”
女老师把人拉开,冷笑一声“国庆妈妈你别这么说,你怎么不问问你们家孩子为什么会被打。”
那男孩妈妈可来劲了“我们家孩子怎么样的我们不清楚么,我们家孩子能做什么,你看她家女儿长得这么胖一看就不是善茬。”甚至冲过去准备揍夕白妈妈,
夕白一听这个就来气,跳起来推开冲过来的李国庆妈妈:“你怎么不让你那乖儿子再说一说为什么会被打,不但我想打他,我们班女生都想打他。”
李国庆妈妈回头看了李国庆一眼,李国庆缩缩瑟瑟支支吾吾:“我能怎么样,你比我大,我能把你怎么样?”
李国庆妈妈立马帮腔:“你看看我儿子说什么。”
背后听墙角的小朋友们骚动一片,要不是老师出来把教室门锁了,估计想出来骂他不要脸。
夕白冲出来两步跟李国庆妈妈对呛:“你那好儿子可不得了,亲遍我们班上所有女孩,还要掀裙子把她们都推倒在地上,这难道是你教得好吗?还说自己能怎么样,难道这就是你们家的好家教好教养?我呸,你儿子有理怎么不自己来,你今天要是敢打我妈妈,我就让你儿子别想好。”
李国庆妈妈妈妈还想说什么,那边看热闹的一年级学生和楼上的二年级学生为夕白发言叫好一片。
夕白大概是觉得自己有博多他们做后援,此时非常嚣张。
李国庆妈妈接着说“不就是亲了你一口吗,谁看见了,小孩子会撒谎的,我看你就是联合几个朋友一起撒谎欺负我们家李国庆不会反驳你罢了,我们家李国庆就是脾气好。”
夕白气得要死,不知道怎么反驳她。
妈妈这时候就说了:“你也不用阴阳怪气的,我们一条街的街坊邻居传出去也不好听,你再问问你那儿子是怎么回事,我们再问问老师,老师把我们叫来自然是有自己的判断。”
李国庆妈妈看了看李国庆,气消了点“怎么回事的你说,敢撒谎我叫你爸打断你的腿。”
李国庆我我我我了半天,心下一横“是她打我,我没做那种事情”
小孩子并不清楚亲吻和推倒意味着什么,可能就是模仿大人有样学样罢了,但直觉还是让两人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做错了事情小孩子第一反应是逃避责任,尤其是会被打的这件事让李国庆不惜撒谎也要逃避,这是典型的囚徒困境做出的选择。
就是自己不承认问题,把责任推到另一个人身上。
夕白听了气得要死,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头上扎不起来的短头发迎风立起来“李国庆你说这个话还要不要脸”
夕白妈妈拉住了女儿,同李国庆妈妈说“你也说了小孩子会撒谎的,你儿子我看来也不足为信,不如我们再问问老师”
老师看着大家朝她看过来,斩钉截铁的说“李国庆不但趁我出门开会,亲了全班的女生,还把她们推倒在地上准备掀人家内裤,夕白的膝盖还有伤,我没走远从窗户看见了。”
李国庆一听脸就白了,李国庆妈妈气得要死,拉着李国庆骂骂咧咧的打算走了。
女老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