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醒的是身体传来的剧痛,不是摔的,而是从内而外的痛苦,仿佛骨头要融化了那般。
她捂住心脏部位,最终哀嚎一声,身体慢慢的缩小了回来。
浑身无力的她想要挣扎着爬向门外,却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让她睁开眼睛努力看向前方的是一道苍老的声音,声音耳熟得很,似乎在哪里有听见过一样,他一边赞叹着一边走近她。
“真是太棒了。”欣赏到了灰原哀由大变小的全过程的皮斯克道:“那个时候你还在襁褓可能不记得我了,不过你那对科学家父母跟我可是交情不浅啊。”
皮斯克耐心的诉说着他对药物的渴求,同时也斥责宫野志保作为药物的研发人却拒绝为他这位父母的老朋友提供帮助,最终他掏出手枪对准她的额头。
“可惜,命令就是命令啊,小志保。”
他老了,人不行了,那位先生不需要他了,所以他才渴求药物让他回归年轻,就像贝尔摩德那样。
组织是年轻人的天下,只有年轻人才会得到那位先生的重用,才会有价值,才不会死。
皮斯克显然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