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乔西乖乖回了卧室。
她不服不忿的坐在盛子誉身前,享受了一次帅哥托尼的服务。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已经是晚上十点半。玩也玩了,闹也闹了,乔西现在真的只想和他谈谈理想,看看月亮。
“定好哪天去广东了吗?”
他们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各居一边,谁都没有逾越。
盛子誉的声音透着倦色:“12号去,下午走。”
“哦。”
乔西不知道要再说什么。
房间陷入一片安静,呼吸声成了唯一的声响。
盛子誉转过头看她,姿势变为侧躺,“国庆走之前,你说你要搬家,找好新房了吗?”
经他这么一提,乔西冷不丁的想起这件正事,她懊悔地拍上自己额头,语态苦恼:“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
上次乔胤来,说她房子不好,不安全,一直催她换房。因为这,乔西就没再和现在这个房东续约,还有半个月租房合同就要到期。
“我明天就去看房,得赶紧搬了。”
她苦恼地抓抓头发,心知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不仅要去找房,看房,还要联系搬家公司,保洁……
烦。
最重要的是,这些事很有可能需要她自己去完成。
盛子誉还有三天就要去广东,徐清晗最近也不好联系,周藏西大企业上班,乔西根本找不到人帮忙。
“找房子我陪你去,来得及就顺便帮你搬家。若来不及,我让靳北带着顾旭他们过来帮忙。”
盛子誉总是能轻易看出她的困难。
可乔西还是有点为难:“你的室友,我就和靳北熟点,让人家帮忙搬家诶,不太好吧……”
“他们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盛子誉了解,他的舍友们为人处世都是一样的豪爽正直,有情有义。
“那我到时候好好感谢一下他们吧。”
“没事,我不在,你有事就找靳北。”
房间关了灯,只留了床头柜上一盏小台灯,辉映暖色间,陷入黑暗中的两人一言一语,渐渐让磁场更加融合。
这时,乔西轻轻笑了一声,问他:“为什么找靳北呢?你和他关系最好?”
盛子誉闻言也笑了,他假模假样地叹息,“靳北和我说过,他喜欢你。”
“额……”
一口笑音没上来,乔西喉间发出一声极其粗嘎的声音,非常难听。
尴尬死了。
乔西当场把脑袋藏到被子里,像个做了错事的鸵鸟。
“笑成这样?”盛子誉没动,淡淡呵了一声:“看来你觉得这件事不错。”
错错错。
乔西再次爬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在灯光不真切的暗色中连连摆手,急声解释:“不是开心笑了,是震惊呛了……”
差点一口气卡死。
“傻瓜。”
嘴上凶着,盛子誉却摸黑靠了过来,宽厚大掌一下一下给她拍抚后背,帮她顺气。
“他真喜欢我啊?”
乔西害怕,再次确认,语气卑微。
盛子誉停手,回到原位:“假的。”
“那你刚刚骗我,吓死了。”
乔西胡乱踹过去一脚,踢到他坚硬如铁的大腿,脚趾发出一声脆响,疼得她痛哼出声。
那声音听起来像疼,却被乔西哼哼唧唧的调子搞得像是某种欢愉声音。
盛子誉直接抬手开灯,驱走这黑暗中所有怪异的暧昧。
灯光大亮,他看到乔西已经盘腿坐起,双手抱着自己的右脚,不停地揉搓脚趾。
“都怪你。”
乔西咬紧后槽牙,眼神恶狠狠的散着凶悍。
她伤到,盛子誉是心疼。
但,真不怪他吧。
“你踹我受伤了,就怪我?”
他笑容无语,视线紧盯着她晶莹润白的脚趾。
“这种时候了你还和我讲道理?”乔西抱脚委屈,楚楚可怜地吸了吸鼻子,“盛子誉,你是不是只是短暂的爱了我一下?”
“……”
女人作起来,他确实不是对手。
盛子誉知道自己不能再和她讲道理,只能搬出致胜法宝,“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话落,他往前挪了挪位置,一手托起她小巧的脚掌。
乔西气还没消,用力往回带腿。
妄图不让他看。
盛子誉手劲略微加大,面色凝重起来:“别闹,看看你脚趾。”
刚才响声蛮大,怕她伤到骨头。
提到医疗上的救助,乔西才放弃反抗,乖巧地躺在床的一边,把脚担在他的腿上。
“盛子誉,你以后还会做医生吗?”
乔西气顺了,说话就正常了。
尽管状态转变得快。
闻言,正在轻轻按动她脚趾的盛子誉淡然出声:“临床,科研,体育,康复,都是我的就业方向,但我都不做。”
“为什么?那你不是白读研究生了?”
“当初来就是躲我爸,现在没躲过去,研究生的学位已经不重要了。”盛子誉漫不经心地继续说:“况且,我一旦击剑拿奖,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