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永远推离自己的东西!
陈默说:“你回来说。”
刚好后方有一辆出租车正在下客,宣归抢步过去,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好,我马上回来。去城西,麻烦要快!”
陈默挂了电话,脑袋一点一点地磕着面前的水泥壁,开始努力回想当年发生过的事。
怎么会呢?事情过去了七八年,大家都有答应会好好帮助隐瞒的。怎么前脚宣归妈妈拿着一摞证据警告宣归,她的妈妈接着就上门?
“都是真的。”陈默听完宣归详尽的描述,给予了肯定的答复,“你妈妈做了很多功课。”
宣归半跪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他的膝盖挨着她的裸|露的脚趾头,被她动着轻轻抠了抠,“有何感想?”
“对不起你,还能有什么感想?”宣归问了句无关的话,“坐在地上凉不凉,我去拿个坐垫儿。”
“我这里没有坐垫。”陈默盯着他躲闪的眼,脚趾往前顶了顶,半个脚掌搭上他的膝头,“怕不怕?”
宣归就笑,“不怕。我下面有,要不要?”
在魏喻暖的描述中,宣归是一个以身撞车的叛逆少年、需要送往精神病院治疗的疯子;在大家的印象中,陈默总是疏远冷淡,待人有礼而处事周到,不温不火,是好学生一派的代表人物。
可两人现在都明白,世人看反了。明明一个只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的稚气小子,一个却是真正披着羊皮的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