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慢慢坐回去,回避了宣护抛出的问题。
前方司机大气不敢出,车开得又快又稳。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宣归闭着眼,心烦意乱间听到宣护的声音响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默是个少年犯。”
他只说了这一句,然后停住,似乎在等儿子因好奇心和探究追问下去。
宣归猛地睁开远离宣护的一只眼,心跳狠狠的漏了一个节拍。他几乎是在屏气,才不至于让自己的呼吸声在车厢里显得过于明显。
不受控制的,他想起陈默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你到底查没查过我?”
“来了也是我**......”
他闭上那只眼,故作淡定,其实手心冒出的汗已几乎将攥着的衣角浸透。
“最后不到一年,等这次高考过后,我跟你去。”宣归没追问陈默的事,而是回答宣护的上一个问题。
“可以。”宣护欣然答应,他为了教育这个儿子花费的心力不少,弯路也确实走了很多,但是没关系,儿子最终还是要听老子的话,不过是多几个月的事,他不介意等。“要听小姑娘从前的事吗?”
“不用。”
若能足够幸运,我将听见她亲口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