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一途,受身体本主影响,对人间界的陈家人有了怜悯之心,也是说得通的。而且这说来说去,也跟你蜀山没一丝一毫的关系。”秦天海冷冷道。
“我问你要的是今日你无端来我昆仑杀人的说法,而不是问你关于秦枭的事情。无论他如今是秦枭还是陈靖,这都是我昆仑内部的事情,容不到你来管。”
这话丢出来,也算是彻底摆明了态度了——他秦天海护犊子护到底了。
钟舒阳道:“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说法?”
秦天海既然说了这样得狠话,那就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今日他上门杀人,于天域的法规而言,的确是不占理的一方。
如果秦天海真要去蜀山杀一个来回,他也真没什么好说的。
“好说,我也不占你便宜。你这次伤了秦枭,那就让他自己动手,攻你三招。三招之后无论结果如何,都作罢,我不再计较你这次的冒失。但以后,你也休要再跨足昆仑半步。”秦天海道。
“三招?就他?你确定?”钟舒阳眯着眼。
既然秦天海护定了陈靖,那他也注定没机会再下手了。
但有了今天这个肯定,接下去,他也能去人间再用一些手段。
除非,陈靖躲在天域一辈子不下去,要不然,下次一定要让他在劫难逃。
“确定,就三招。”
“可以,你让他尽管来。”钟舒阳双手负背,眼神尽是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