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抬头:“鸢儿,如果说,我被人算计了,你信吗?”
“算计?谁算计得了你?鬼奴?秦枭?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秦鸢自嘲地笑,悲戚地笑:“父亲死后,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至于这样?
鬼奴!鬼奴啊!那种人,你也看得上?你是嫌丢脸丢得不够吗?
是嫌我被人嘲笑得不够多吗?”
“信不信由你。”
眼看儿子如此激动,阮青蓉也拿不出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什么,便不准备多说。
即便是说了,以秦鸢这状态也听不进去。
兀自先行一步,回去了。
最后秦鸢一个人留在洞里,看着破碎的浴桶,满地湿淋淋的花瓣水。
他的手狠狠地抓在祸天轮的刃口上,直到出血也不自知。
而陈靖这边,带着鬼奴回去后。
一路上他都在打量鬼奴。
鬼奴从那洞穴里出来之后,几乎每走一段距离,就都要回头遥望几眼。
“怎么?舍不得她?”陈靖失笑道。
这次,只能说是阮青蓉在分不清梦和现实的混沌里发生了这样一次误会。
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
鬼奴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他年纪已经很大了,今日才第一次碰女人,而且是阮青蓉这种魅惑天成的女人。
即便他智力低下,可那终究是人的本性,始终无法掩盖的。
“舍不得也没用,她是不会再见你了。”陈靖拍拍他,无情地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