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有伤,正是前两日被阮青蓉失手误砸的。
这会儿听到又有砸东西的声音,鸳鸯心中也是忐忑无比。
“滚,不要来烦我。今日一整天你也都不要来烦我,滚。”
房里传来骂声,阮青蓉跟发飙了一样。
鸳鸯话也不敢说半句,匆匆下楼,战战兢兢地窝回自己房间。
楼上摔东西的声音持续了几乎有十多分钟。
鸳鸯不去看,也大概猜想得到上面已经一片狼藉了吧。
不一会儿之后,太夫人阮青蓉那奇怪的叫声也再度响起,可没持续太久,她又生气了。又砸东西了。
‘是自我安慰得不到位吗?’鸳鸯猜想着。
其实,她猜想得也是没错。
前两日,阮青蓉就有自我安慰了几次,但每次都很令自己不满意,一旦不满意,她就生气砸东西。
说起来,在梦里品尝了那种美妙的滋味之后,谁又回得去以前呢?
就好比男人,有了女朋友之后,谁还满足于充气娃娃呢?
那是不一样的,绝对绝对不一样的。
“啊!你这个混蛋,你是混蛋……”
鸳鸯竖起小耳朵,听着楼上的骂声。
‘也不知道太夫人在骂谁!’她两眼迷糊着。
之后,隔了两三个小时,楼上归于安静。
可没多久,鸳鸯就听到夫人又骂了起来,又砸了起来。
她感觉情况不对,便自作主张地跑出去寻了秦鸢,想让秦鸢看看太夫人到底怎么了。
当秦鸢被请来之后,阮青蓉也没准他进去。
只说自己没事,让他不必操心,还问了他练功的进度。
秦鸢虽也关心母亲,但更关心自己的突破,问候了几句后,他就又回去练功了。
珞珈山,蟠龙居。陈靖在卧房里偷偷贼笑。
他用准确率能准确地算到阮青蓉在发飙。
可每次入梦之后,她又会短暂地忘记发飙,伪装自己回到那种小女子的柔情。
而陈靖却依旧只撩她,且撩到一半就撤退。
反复六七次之后,他几乎在珞珈山都听得到曼陀峰传来的娇叱。